:“那个婢女更不知晓你的伤,就是负责传话而已。你……你放心。”
顾惜儿都没敢抬头,只点了点头。
上官灿见状,松了一口气,“那……那你好好休息。这儿是我家的镖局,我跟他们说你是朋友,他们不会来打扰你的。”
顾惜儿又点了点头。
上官灿继续说:“大夫说你有内伤,不是太严重,喝几贴药养一养就好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去煎药了。”
顾惜儿还是点头。
“那你好好养着,我就住对面,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找我。”上官灿将玉佩也放桌上去,“等你恢复了,我再教你剑术,这玉佩作为凭证,你先留着。将来出师了,再还给我。”
顾惜儿继续点头。
上官灿又道了一声“对不起”才离开。
门关上了,顾惜儿才抬头看去。她拿要了药和玉佩,给上官灿写了一封信,当天晚上就溜之大吉了。
信中说她谎称自己想起了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得赶紧回墨城去。她说她的伤不要紧,让上官灿不必担心。等她伤好了,再找他学剑法。
上官灿心里清楚,顾惜儿是难为情了,他也没有再追。
他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发愣,只觉得昨夜至今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一样。
他自言自语道:“小妮子……当真还会再来找我学剑术吗?”
这时候,上官靖从背后冒出来,“什么小妮子?”
上官灿吓了一跳,“大伯公,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
上官靖刚刚醒酒,一脸惺忪,苍苍白发和蓬松的胡须都乱糟糟的,鼻尖一如既往红彤彤的,好似顶着一颗草莓。
上官靖笑嘿嘿地拦住上官灿的肩膀,低声道:“小兔崽子,谁准你离开上官堡的?”
上官灿一点儿都不怕他,挣脱出一手, 也揽在上官靖肩上,一样压低声讥讽:“听说,是大哥准您离开上官堡的?”
大哥一去闭关,这老头逃得比他还快,竟还来吓唬他?
上官靖嘿嘿窃笑:“也不知道你大哥这回要闭关多久,你要是能给他带个弟媳妇回去,他铁定不打你屁股!”
上官灿呵呵笑:“彼此彼此。”
上官靖不解:“什么彼此彼此?”
上官灿道:“您要是带个老伴回去,替他天天念叨你,他铁定高兴。”
上官靖挑起眉头,“没大没小!”
上官灿立马赔笑:“大伯公,我遇到了一件事,除了您,谁都帮不了!”
上官靖立马放开他,“去去去,你走那边,我走这边,别告诉任何人,你见过老夫!”
上官灿立马追去:“这城里有冰海的桃花酿,大伯公铁定是来找酒的吧?”
一听这话,上官靖立马精神了,“在哪在哪?”
上官灿轻叹:“原来大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