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波也不慌张,继续说道:“青木将太大佐应该也明白,抗日分子潜伏在武汉城内,他们不可能主动暴露线索给我们,因此在调查他们的过程中,更多的是追寻蛛丝马迹。
通过一点线索,甚至于一个可疑的点,开始展开调查,如果嫌疑非常大,就可以抓捕回来审讯,如果一定都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能抓人的话,我想没有一个抗日分子,会有确凿的证据给我们找。”
青木将太没有想到,面对自己这样的大佐,这武汉区内的一个队长,居然还可以不卑不亢款款而谈。
魏定波说的有道理归有道理,但是青木将太总结就一句话,那就是我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
“没有证据,这件事情就不能定罪。”青木将太说道。
他为什么会参与到这件事情的调查中来,青木将太自然清楚,所以他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必须要有证据。
“青木将太大佐调查的认真,以及对真相的高要求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所以说确凿的证据,还需要大佐协助调查。”魏定波笑着说道。
他没有说于师孔不是抗日分子,而是说调查还在继续,现在还不着急,甚至于青木将太也要帮忙调查。
魏定波的回答,陈柯林都听着,而且陈柯林听得懂。
之前就说了,这年头不会说日语的是少数,尤其是情报科。
陈柯林觉得魏定波的回答没有什么问题,而且青木将太这些话,完全可以问陈柯林,没理由让魏定波来回答。
现在陈柯林认为,青木将太不过是想要用自己大佐的身,压着魏定波这个队长,在交谈中能占据上风。
但目前看来,魏定波没有给他想要的结果。
陈柯林适时的开口说道:“青木将太大佐,调查现在才刚刚开始,对待抗日分子我们需要的是有耐心,这一点我想我们是可以达成共识的。”
“陈科长,耐心我有的是,可是有些人没有,大家都在等着结果。”
“我们有句俗语,叫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但有些人已经是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陈科长这里的调查,打算如何继续呢?”
魏定波不得不说,这青木将太,对中华文化还是有些研究的。
如何调查?
接下来的调查手段。
确实是存在一定的问题。
毕竟你不能继续用刑了,而且之前用刑没有取得效果,你现在继续用刑,要么就是于师孔撑不住,死了。
要么就是撑不住开口了,但是这个开口你很难去判断,究竟是真的开口,还是想要求个痛快。
毕竟到时候于师孔也说不出来,太过重要的线索,他的角色在大家看来,都是非常边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