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胯下碍事的领带,娇嫩如花瓣的中间那颗小豆豆可爱小巧,粉色如花蕊的小逼口有几滴花露一样的水珠挂在上面,让这艳色更夺目。 看到这幅景色,他愣了好几秒,抬头看向半张脸压在地毯的女人,他这才发现女人红透的耳尖。 嘴里喃喃打趣她,“骚逼这么湿,水流这么多,把我领带都打湿了,耳朵也红了,怎么?害羞?没人这么称呼过?” 他用鞭子横穿过背部绑着的领带,一头压着屁股,握着手柄往上提了提,让领带勒紧,再次深深地陷入两片花瓣包裹的小逼中。 舒心忧臊得两腮浮现红晕,摇摇头,如实道来,“没有。” 她的屁股跟着他鞭子的提起,也高高撅起,然而,下一刻就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掌狠狠扇在了逼上。 “啧,打得我一手都是你的淫水。”他将手往他的西装裤上擦了擦,同时不忘责备女人。 从未有过的羞耻快感刺激到她身子抖了一下,腰都塌了下去,把像葫芦形状一样胸大腰细臀肥的曲线毕露出来。 “跪稳了,以后就做我鸡巴的专属骚逼,今天开始谁想操你都得经过我同意,记住没有,别想着勾引我的护卫,他们都不配有资格操你,也不是谁都可以操你,听清楚了吗?” 这样轻蔑又凛然地用言语羞辱她命令她,让舒心忧身体再次发抖地紧绷,小幅度点着头。 “说话!如果我和司闲二选一,你要谁。”许是嫉妒萌生后就像虎杖种子落在荒芜的庭院,只要生根发芽就会除之不尽,疯长到把屋子给顶破掀翻。 他感觉胸口有酸涩爬上,然后传递给大脑,另他分不清是情欲作怪还是骄傲自负心作祟,他只知道他血液流动加快,脸上红筋暴现,不求出个高下之别来,他都心痒难耐。 舒心忧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异样疯狂,强行压下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畏惧,赶紧昧着良心搪塞他,“要你,要你。” “真的?”听到这个答案,他像是被安抚住了,浑身的气息才收敛一些,可下身黑色西裤里,藏着的兽性被眼前景色和女人的话激发得彻底,本就蠢蠢欲动的鸡巴顷刻立了起来,粗大的龟头顶着布料抵在他前倾的小腹上。 女人猛点头,唯恐稍微迟了糊弄不住他。 “以后还逃不逃?” 舒心忧沉默地摇着头。 男人提着束缚她身体的领带一拉一松,让领带的花纹不断摩擦她的小逼,把女人磨得难受不已。 “告诉我,喜不喜欢被我操,骚逼痒不痒,想不想被操。” 他发现,他喜欢这样粗俗地用话问她,看她又羞耻又逼不得已配合的模样,着实上瘾,让他大脑疯狂分泌着多巴胺,身体也处于兴奋状态。 她忍不住屁股扭了扭,摆动的大腿厮磨着,缓解这躁动,诚恳地回答自己的感受,“喜欢,喜欢。” 他拿着鞭子,一把抓起女人胸前的绳结,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牵引着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