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她的手指拨开了她的身体,连同她自己那根被攥住的手指,一起拨弄着湿淋淋的花唇。 细微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唐雪霁的鼻梁蹭着她的蝴蝶骨,灼热的气息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她的身体和灵魂全都被捕捉。 唐雪霁一路吻下去,直到吻上腰线往下的浅浅小坑,同时用手指在前面若有似无地捻着湿透的花瓣。 腰窝是应予晴的敏感带,唐雪霁刚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身体就瞬间绷了起来,连同被他带着揉捏阴唇的那根手指都僵硬了。 只是愣了个神,舔变成了咬。 膝盖止不住地颤抖,并拢,往外推挤着触碰花心的手指。 唐雪霁却没有就此收手的势头,他移动着唇瓣,沿着应予晴的腰线啃咬,修长的手指按住花蒂,施加压力揉弄。 不断地刺激带来潮水一般的快感,思绪在在晕眩中下沉入水底,像是被塞进真空的罩子里,只听得到身体里涌出潮汐的水声。 小腹猝不及防地抽颤,软成水的双腿痉挛发抖,来不及反应,一股清澈的的水液从穴口迸射出来。 淋湿了唐雪霁的掌心,也淋湿了应予晴自己的手指。 淡淡的水腥味在潮热的空气里蔓延。 分不清是汗还是无意识的眼泪,掀开一点湿哒哒的睫毛,应予晴不住地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用薄茧的指骨恶劣地磨一下。 应予晴重重地抖了一下,身体软绵绵地倒在深色的床单上,腿心处是一大片湿透的水液。 她轻轻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你松开我。 手指上又粘又湿,好难受。 唐雪霁低着眼,拉起她的胳膊,长睫在晦暗不明的光影里投下两簇暗色,落在她的手腕上。 指骨蹭着她腕骨处的动脉血管,这道疤,怎么弄的? 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然而他凝视伤疤的姿势却又莫名令应予晴感到一种平静压抑的疯感,似乎随时就会失控崩溃。 她抿了抿唇,依旧没什么劲的气音,忘了。 敷衍至极的两个字,欲盖弥彰地掩饰着那条丑陋的疤痕。 唐雪霁抚摸着那段凸凹不平的皮肤,指尖的温度传递到应予晴的身体里,他缓慢而轻柔地揉按着,只是单一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漫无目的一般。 就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这条伤疤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应予晴被这个离谱的念头吓得怔住。 疤痕诞生于她稚嫩的十八岁,冲动且执拗,以为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对那些网暴的人的惩罚。从鬼门关走过一次,这种想法消散的干干净净。 这个世界向来只围绕赢家运行,没有人会去在意失败者是否抑郁是否自杀又是否被抄袭,公平的评价标准在于结果是否成功。 一两条命会的重量在弱肉强食的规则面前毫无意义,所以要活着,所以要赢,才能有将真相袒露的机会。 男人的语气依旧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