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甚至筑基,只怕自己这一群人就真的要团灭了。
  善后是繁琐的,气氛更是凝重。
  一行人信心满满而来,自认为占据绝对优势,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备,结果却打成了这样。
  最初大家都觉得纵然会遭遇一场苦战,但是顶多也就有一二重伤就算是差不多了。
  
  但没想到死了三人,重伤了三人,而且最高战力几乎无一幸免,真正没怎么受伤的就只有袁文博和赵无忧二人,只剩下一帮炼气三重来挑大梁了。
  伤势略轻的石迁与赵无忧被派出警戒,但实际上这个时候真要遇到强敌来袭,警戒也无甚用处了,估计大家就只有各自跑路了,根本没法打了。
  “卢师兄,赵师兄和方师姐还在昏迷中,看样子……”饶是袁文博平素镇定过人,现在也有些心里发慌。
  卢文申一样是如丧考妣的沮丧模样,比袁文博还不如。
  他被对方用剑气伤及左肩经脉,腿上也被剑罡掠伤,出血不少,但都算是轻伤了。
  虽说他是炼气三重,也曾出去游历过,但是顶多也就是参与过对一阶妖兽的猎杀,与九莲宗同级修士的切磋,何曾见识过这样惨烈的局面啊。
  但此时他也只能强撑着场面,故作镇静地道:“赵师兄乃是我们这一辈的骄傲,至圣散给他服下了么?用灵力催动一下,助他行功,……”
  “可赵师兄一直醒不过来,无法助他行功。”袁文博稳了稳心神,见卢文申这般模样,估计找他问计也是无用,但表面上还得要尊重一下对方,“淮生师弟在外边历练多一些,或许可以问问他。”
  “对,对,你把淮生叫过来,我们商议商议,……”卢文申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道。
  陈淮生发现自己的伤势并没有自己最初担心的那么严重,坚盾符发挥了重要作用是一方面,而自己道骨越发凝厚固实也是一方面。
  在经历了多轮洗礼之后,自己的道骨似乎经历了这种叠加和锻造,甚至可能经历了这种连续不断的刺激,活力越发凸显,尤其是元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