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归宥再一次掠她回魔界,前期对她施行众多刑罚,血是见了很多,但翌日便会被魔医治好。身上疤痕难堪,魔尊最先并不在意,可是在魔界待了许多年,沈纵颐堕魔后,他忽而又治好了她身上的疤痕。并且着手要娶她。 沈纵颐演了多年囚禁戏码,挑了金乌玄烛两州战了不知多少场,早已腻烦,索性爆体灭世。 于是两个心结都没能破。 自然也无缘揭露魔神之秘了。 这一世通了窍,去了幻境得到焉极,而后不再执迷于修仙登道,堕了魔也诱了魔尊与她共沉沦,再套出这诸多真相来。 魔界有魔尊和卞怀胭,这二人在她面前自然落下风,如今玄烛州已不足为患,只是这遍地是公义举头是大道的金乌州还是这么碍眼。 想要金乌州乱,自然得从金乌第一宗的陆浑山开始。 想陆浑山乱,自当从他们看似多情实则最无情的掌门始。 朝鉴行事无拘,只以得趣为首要准则。 他那颗心又黑又硬,柔情软磨是为下下策,不如从外攻破。 寒泉经久无人,泉水上依旧冷雾净冽,浓郁灵气沁人心脾。 这是口仙品泉水,对修士有愈伤辅修的功效。 但对没有灵力的沈纵颐来说,它只是一汪比较冷,但很清澈的浴池。 浴池嘛。 是很好的地方。 邬弥,拿两套干净衣裳出来。 让邬弥放开她,落地的沈纵颐命令道。 傀儡安静地从自己的弥子戒里拿出两套衣裳,全是月白金纹的弟子服,全是主人的衣裳。 见状,沈纵颐笑着捡起一件衣裳,蒙在傀儡脸上:这样的衣裳你穿得下吗? 遮上不遮下。 她不要这弟子服,邬弥,你拿你自己的衣裳,给我换套颜色艳些的衣裙。 邬弥遵从命令,从弥子戒里拿出一套自己黑色劲装,还有主人的一套绯色的衫裙。 她依旧不甚满意,秀长峨眉微蹙,雪白的脸展露淸愁,看得人心尖颤颤:邬弥,你便没有其他衣裳吗?除了黑色的。 还有,这绯色太浅了,我记着掌门曾经送来许多衣裳,你都收到哪儿去了? 邬弥把两套衣裳收回弥子戒,再从中拿出好多精绣华美的衣裳,但他紧接着找了找自己的衣裳,除了黑色便是黑色,真的再无其他衣衫。 傀儡两手托着精致绣裙,对主人平声道:邬弥只有黑裳。 沈纵颐抿了抿唇,露出对傀儡的心疼在意:我从前竟都没注意过这些 傀儡一眼不眨地望着他的主人,她露出的柔软情绪显然是对着自己的。 他知道,但没有明白原因。 握着裙子的手微紧,傀儡木然道:主人需要,邬弥即刻便去寻。 等会儿罢。 沈纵颐上前,就着他的手仔细挑选起衣衫。 女子柔软的指腹时不时蹭过傀儡干燥粗粝的手掌,像是一阵水流过了傀儡冰冷的掌心。 最终,她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