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门口处的巨型维纳斯石雕也在24小时不停旋转展示出她三百六十度的美。 薛天纵双手插兜走进二十米高的中式双层客厅,看了看方柱走廊两侧的女仆,眼神定格在一位黑发女孩的身上,又是一群妖艳货色,只有那个器官才能入他的眼。 这个女孩站在布满十五世纪古董和百年标本下的客厅一角,看起来也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关了客厅的灯将女孩甩在沙发自顾自的脱着衬衫,女孩抖着身子自己脱掉女仆装跪在他身前张开了嘴,其他没被选中的早已顺着一旁的镂空暗门离开。 轻巧舌尖和唾液的调戏让他很快沉浸在这场口交之中,音响也适时的播放一首《bleeding love》。 开车的时候听这首歌,当然是爽极了。 凌晨时分女仆离开的时候下半身挂满了血,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动作从大腿根往下流还混杂着红色的蜡液,她颤颤巍巍的从沙发上起身拿起一旁美金塔下的钱离开。 今天的他出现在了陈逸在曼哈顿的家,和几个朋友坐在一起聊着有关于氢能的天,陈逸身上套着松垮的真丝睡衣手上拿了两瓶葡萄酒走了过来。 他坐在薛天纵旁边让人倒上酒,两人几乎头挨着头的聊天,其他人见插不进去话也纷纷转移目光和别人有一句没一句干聊着。 薛天纵咽下清甜的白葡点上了一根烟沉默的吸着,陈逸吊儿郎当的倒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着一块品相极佳的帝王绿翡翠玉镯。那颜色明亮纯洁又浓郁,老远看上去都是一块漂亮极了的极品。 “呐,把这个送给唯,说不定就钓到了。”他毫不怜惜的将东西扔在银怀中。 在陈逸眼里,女孩都是喜欢这些唾手可得的俗物件儿的。 薛天纵拿起来端详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觉得她配?” 陈逸当时就炸了,他一个挺身勾着薛天纵的肩嘴巴都要凑到他耳垂上阴阳怪气道,“那你让我给你安排人千辛万苦从缅甸搞来干什么,不送人家那这玩意你乐意送谁?” 哪怕是个傻子都知道银这段时间的异常,酒局不去,酒吧不去,市政厅的邀请函也直接拒绝,可不就是腾出时间研究人家那女孩。 研究就研究,对外还非是他一个大男人看不顺眼一小女孩,几乎是放出消息举圣帝之力欺压人家。 他作势要从银手里抢回去,但还没碰到翡翠银就揣进了自己兜里,“送她也行。” 陈逸嗤笑着拍拍他的背,“你真能装,这行为在爱情里叫犯贱。” 放眼往常谁敢这么和纽约太子银说话,拐着弯骂他犯贱。但银自小长在这里多少年的团圆饭都是和陈逸一起吃,他们是铁到不能融的关系,偏偏敢这样说的也只有陈逸一人。 朋友对于他来说是无需太多的东西,但有的人也只有了解过才知是人是鬼,对他来说少个朋友会给他省很多事。 “搞得你在爱情里很有经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