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两所大学的特聘教授。”
又是一片惊叹声。
“嚯!”
“啊!”
“麦购!”
这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你们不同意我也同意!”
说话的是钱肆力。他眼睛都哭红了。
中医学院的领导同意了请刘牧樵。
刘牧樵进了手术室,熊本吉一头引以为豪的白发已经一根不剩,光秃秃的脑袋显得滑稽可笑。
原来有几分道骨仙风的熊本吉,现在纯粹就是一个濒临死亡的危重病人。
刘牧樵一直没有说有几分把握。
今天,他其实也是一种创新,准备用一条别人不可能使用的一条特殊途径进针。
从口腔的上颌进针。
吴迪凌乱了。
这么诡异的进针途径,你是根据那条理论决定的?
“我根据CT片。”
“你知道从这里进针,会遇到哪些结构吗?”
“当然知道啊,CT片上不是明明白白都有吗?”
“你就是根据CT片?”
“对呀,还有比CT片更好的吗?当然你会说核磁共振。”
吴迪鄙视地瞥了一眼刘牧樵。
“大脑解剖。我做过100个!”
刘牧樵嘿嘿一笑,“我阅过300万张CT和核磁共振片,脑解剖有啥用?每一个人都有细微的差别,我要看的不是别人的脑袋,而是病人本人的脑袋。”
吴迪哑口无言。
但是,他依然以解剖过100个人脑自豪。
刘牧樵不想多说了,他在做准备,然后开始穿刺。
血肿接近延髓,这里有很多的基础中枢,心跳、呼吸、体温、血压等中枢都在这里,一旦损害了这里的任何一个中枢,病人也就挂了。
刘牧樵现在选择的部位是最能够避开这些中枢的途径。
进针了。
他进针的速度很慢,一步一步试探着进去。
刘牧樵头上微微出现了一些汗珠子,不到三厘米的距离,他用了足足五分钟,然后,刺进了血肿部位。
开始减压。
为了不诱发第二次出血,他放血放得非常慢。
半个小时,他才放了10毫升血液。
赵一霖拿起一块纱布,帮刘牧樵搽了搽汗。
其实一点也不热,23度恒定的温度,并且湿度还非常的小。
“检查一下病人。”刘牧樵也不知对谁说。
郝教授和赵一霖的头“砰”碰到一起了,
不用问,两个人都眼冒金花了。
最后,还是郝教授报告病情。
稍有好转。
“甘露醇100毫升。”
刘牧樵忘记了这里是附属医院,他在下口头医嘱。
当然,这里的护士都是非常正规的,她们对不该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