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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巴尔的摩机场降落。
霍普金斯医院的公务车等候在机场出口,福特牌商务车,黑人司机非常礼貌把他们请上车。
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
一路上,黑人司机话不停,问这问那,他自己说,他是霍普金斯医院的老员工了,工作了23年,他的职业就是接送学者和病人。
他接得最多的外国人就是华人,大多是肿瘤病人。
“你们国家的人真有钱呐。”
这是司机对华人的看法。
他认识的,能来霍普金斯医院治疗的人,不可能有穷人。
从他的嘴里,基本上每天都能接到去霍普金斯医院治病的华人,很多还是结伴而来的。
今天,司机是第二次来机场。
来到医院,几栋风格独特的建筑物呈现在眼前。
但是,并非摩天大楼。
略有些失望。
这就是世界排名前几名的霍普金斯医院?
不过,当他们踏进医院大门,一种高贵、冷漠、傲慢、王者的气息迎面袭来。
刘牧樵去过沪市一院,也去过京大一、三院,它们虽然高贵,但很少有傲慢和王者的气息。
这里,有一股浓浓的傲慢。
地面有些陈旧,墙壁有些变色,灯光有些晦暗。
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王者之尊。
刘牧樵从内心深处有一种敬仰的感情往外流露,这就是自己梦中寻找的归宿。
很亲切。
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这是我的家?
不是。
我的家在东方。
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对,刘牧樵向往的就是这种王者之尊。
赵一霖心里发憷。
这群人中,只有他的年纪才配拥有足够的学识,这里的大佬不会去为难两个年轻人,他们肯定会质问。
质问的对象肯定就是自己。
我做哑巴?
做哑巴当然可以,刘牧樵会救驾,再说,我反正也听不懂。
可是,我此行的价值呢!
我的价值。
是每一个人都应该考虑的问题。
来霍普金斯医院不是来旅游。
霍普金斯医院不是旅游胜地,来这里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病人,这里,是他们最后一丝希望。
第二种是学者,交流的、学习的。
我赵一霖是来干什么?
赵一霖越想心里越虚,我什么也不是。
同样,邹医生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的价值呢?
提箱子!
这是刘牧樵团队的重要兵器,大人物后面都有一个专门提箱子的人。
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箱子。
我,邹庆祥就是这个提箱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