痫病了。”
“嗯,是。”
“教授贵姓啊?”
“免贵,小姓郝。”
“郝教授,您好。”
“雷总好。”
“有件事想打听一下,你们行业内,谁的手术最高明?我是说,癫痫微创手术。”
郝教授一惊。
怎么这么巧啊?
“我想问一下,雷总打听谁最厉害的原因是什么?”郝教授到底是上了年纪了,处事不急不躁,先问清情况。
他不能立即告诉他,刘牧樵最厉害。
因为刘牧樵有一个最大的致命伤,太年轻了。
“是这样的,我有一子一女,儿子今年16岁,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发癫痫,前些年一直用药物控制,最近两年药物控制的效果不行,我最近听说有人能够通过微创治疗的。想找到这人。”
“是这样的,沪市不是在开一个癫痫病学术活动吗?我建议你参加一下这个会议。”
“不瞒你说,这次活动,我们是赞助方,我本来就要去参加会议的。”
郝教授笑着说:“那就好,到时候,你一定会有满意的收获的。”
刘牧樵并没有太在意,他躺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有意无意听一听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这是一个收获,看来,这次来沪市不会空手而归的。
郝教授和雷总两个又聊了一会其他的事。
飞机在沪市机场降落之后,雷总坐上一辆宾利车走了,刘牧樵和郝教授乘坐会务组安排的一辆本田商务车。
“牧樵啊,我估计你可能会轰动一下了。”郝教授高兴地说。
“很难说。”刘牧樵脑子里一直有彭千龙的影子。
“为什么这样说呢?”郝教授不知道彭千龙找过刘牧樵。
“我只是一种预感。”刘牧樵确实有种预感。
“不会的,我同学已经初步安排了一个病人,只要这个病人做成功了,雷总就会请你给他儿子做手术。你知道,雷总与医疗系统联系很紧密,只要他儿子好了,你的名声很快在卫生系统鹊起。”
这个逻辑推理是正确的。
可是,问题是,刘牧樵的预感很可能不是这么一条路线发展。
好了,不想这么多了。
车子在市区穿梭,透过玻璃,高大建筑,现代化的街道,刘牧樵目不转睛。
说实在的,上次去霍普金斯医院,街道并没有这样漂亮,房子也没有这样高大耸立。
一个小时后,到了。
会议是在希尔顿大酒店里召开。
承办单位是沪市医科大学神经精神病医院。
刘牧樵上次来过。
会议两天加一个晚上。
白天主要是讲座和学术报告,晚上是教学手术。
这次来的老外不是很多,因为不是顶级的学术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