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樵回到了安泰医院,苏雅娟迎上来。
“没事了吧?”
“没事了。”
“我好担心,怕你出事。”
“哪有这么容易出事?”
“怎么处理?”
“别问这么多,这是男人之间的事。”
苏雅娟嘟了嘟嘴,“你别大男子主义。”
“我大男子主义?”刘牧樵笑着说。
“难说,人到了一定程度,难免会飘的。”苏雅娟认真地说。
“嗯,不开玩笑了。苏雅娟,马上过年了,你回湘省吗?”刘牧樵问。
“不,今年我父母会过来。你知道,他们就我一个女儿,今后会跟着我过日子。”
“那好,你什么时候搬新房?”
“我都已经在那里住了几个晚上了。”
“哪天还是要举行一个仪式,请几桌,贺贺新。”
“好的,你准备大红包。”
“没问题。不过,我想问,这个大红包,多大才算大?”
“哼,这就看你心有多大了。”
刘牧樵心里一紧。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我可不可以把姜薇和苏雅娟同时……
想到这儿,他马上就摇了摇头,甩开了胡思乱想的思维。
转眼就是一年了。
这一年又似乎特别的长。
姜薇整整病了一年,现在还是半个病人,每天只能醒来4个小时,她父母这一年中来回跑,最近谢敏说了,她父母主要留在石县照顾姜薇哥哥的儿子,姜薇就完全交给了谢敏和刘牧樵。
苏雅娟的父母也到了。
苏雅娟是独生女,父母亲过来,大包小包拎着东西,放进苏雅娟的尾箱中,哪里装得下?最后连后排都占了一半。
他们准备在这里住半年。
到了苏雅娟的新房,一个独栋的小别墅,每层面积都不大,只有120平米,两层半,还有一个地下室,合起来也有400平米。
在清江市,这种别墅不算大,总价格在600万上下。
前后有院子。
“这里可以种菜。”
“这里可以种花。”
“这里还可以修个小水塘,放几条鱼,吃鱼了,捉上来现杀,新鲜。”
“这里可以种大蒜、葱,还可以种辣椒,樟树港的辣椒,贺家桥的玻璃椒种子都要搞一点来。”
……
苏雅娟的老父亲在认真做着规划。
他是退休干部——实际上也并没有正式退休,改非,退居二线了。母亲是医院的护士,才退下来。工人编的护士50岁就退休。
“养条狗。养条猫。后面还可以养几只鸡。今后雅娟怀孕了,要吃生态鸡蛋。”
“你养鸡,我还种什么菜?”父亲立即反对。
“你不养鸽子了?”母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