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去的情景,无论他怎样不断地往喉头灌酒,祈求酒精能够让他短暂地意识模糊,这个场景却像镌刻在他的脑海里一般,越发清晰,清晰到他可以看见宋歌头发丝的翘起,清晰到他可以看见,宋歌将手全然信任地交托在戴业手中,没有一丝挣扎,没有一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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