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看的,是政治能力! 而在这一点上,老大人们普遍对任礼这种武将,是不看好的。 说句难听的话。 王文那个四处得罪人的老家伙,政治能力都肯定比任礼要高!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次,任礼是主动入局,那么,之后到底会是什么下场,就只能愿赌服输了…… 底下大臣们心思各异,朱祁钰看着眼前的几封家信,心中也不由有些讶然。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胡濙到了京师之后,片刻不停就赶到了宫中,然后什么地方都没去,就来了文华殿。 换句话说,这三封信,一份他的,一份孙太后的,一份钱皇后的,在后二者都没有看过的情况下,摆到了他的面前。 不急着将信拆开,朱祁钰意味深长的看着胡濙,却见他一脸坦然,脸色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心中轻轻摇了摇头,朱祁钰没有说话,随手将写给孙太后和钱皇后的两封信递给旁边的内侍,然后自己拆开了朱祁镇写给他的这份。 信被封的很好,蜡封上的钤记清晰可见。 朱祁钰拆开信封,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朕弟祁钰亲启……” “昔者朕率王师,讨伐不臣,不意被留虏廷年许,社稷危难,神器空悬,幸得尔挺身而出,此诚朱家之幸,天下之幸也。” “北狩一年,朕在迤北,辗转反侧,夜夜难安,幸得太后,皇后,及尔日日惦念,朝廷上下一意迎归,数遣使臣而来,终得圆满。” “归途历历,行至宣府,有感众将士英魂难安,朕特登台致祭,愈能感朕受天之祸,故于宣府逡巡不归,不意尔与圣母及众臣,皆拳拳之心,殷殷相盼。” “朕愧于宗庙,却也不敢不在圣母膝下尽孝,然土木一役,朕心腹侍奉之人皆死,惟留袁彬,哈铭二人,多有不便,数日前,尔遣东厂提督太监舒良侍奉,甚是合意,朕欲留其在侧,做一洒扫,不知可否?” “且,朕南归而回,一路奔波,礼部所呈仪注,祭天,祭庙,御奉天殿昭告天下,皆可不必,尔领群臣出迎城外,已足见亲亲之谊,不必过分铺张。” 落款是,“兄祁镇”! 写的并不算长,所以朱祁钰看的很快,与此同时,底下的大臣们也关切的望着天子手中的信。 不过,这么一抬头,他们却忽然发现,天子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于是,老大人们不由对这封信的内容,感到愈发的好奇。 将信放在案上,天子抬头,脸上似笑非笑,目光却落在了一个在场众人都没有想到的人身上…… 舒良! 天子道:“舒公公,看来你差事办的不错,太上皇在信中夸奖你甚是合意,还跟朕要人,想让你过去侍奉他,你自己怎么想?” 于是,老大人们终于明白,天子的脸色为何古怪了。 舒良是什么人,天子的得力臂助,眼下最炙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