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至于其他的,伱就不要多问了。” 果不其然,这番话说完,成功的挑起了朱颙炔的兴趣。 他皱着眉头,有些不悦道。 “王兄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虽然没见过几次面,可都是宗亲藩王,打断骨头连着筋,既然如今都在京师当中,自然要相互帮扶,你难道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不成?” “若是如此,我也不敢受王兄相助,只管叫我父子听凭陛下处置便是!” 眼瞧着朱颙炔一副生气的样子,朱徽煣苦笑一声,道。 “伊王,你这……唉……也罢,此处没有旁人,这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不被旁人知晓,也便是了。” 话虽如此,但是,朱徽煣还是朝着私下看了看,随后方道。 “其实你问的这些话,答案你自己便已经说了,咱们是宗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你要明白,咱们跟陛下虽说是宗亲,可到底已经是远支了,但那位襄王,可是陛下的亲叔叔啊!” “别的不说,我且问你,若换了你,即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敢在长辈的灵前闹事?” “这自是不会的,小弟再混账,可尊敬长辈的天伦之理,还是懂得的。” 朱颙炔立刻摇了摇头,断然开口道。 于是,朱徽煣看着他,眼中浮起一丝冷峭,淡淡的道。 “对啊,但凡是个懂礼数,知伦理的人,都干不出这种事来!但是,这位襄王便敢,你觉得,他依仗的又是什么呢?” 这…… 朱颙炔沉默不语。 但是心中却不由有些复杂,的确,要论血脉之亲,他们这些旁支的藩王,怎么可能比得过襄王这样的天子亲叔? 他虽远在河南府,但是,襄王大闹老岷王灵前的事,毕竟涉及到藩王,中间的有些细节,他还是知道的。 譬如说,最开始在双方发生冲突之后,天子的确有几分偏护襄王的意味。 要知道,老岷王毕竟是襄王的长辈,甚至可以说,是如今所有宗室的长辈。 不论出于何种理由,襄王这么做,都是不妥当的。 甚至于,如果说要是那几位脾气暴烈,辈分又长的藩王在京,当场教训襄王一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这件事情出了之后,天子的处置,却有些奇怪。 就算是朱徽煣当时一时冲动动了手,可朱徽煣有错是一回事,襄王的错又是另一回事。 从情理上来讲,双方有错,都该受罚,而不是和稀泥般的,看谁错的更严重,然后给轻的一方赔礼。 何况,虽然朱颙炔不在现场,不知道襄王伤的多重,但是,这和他灵前大闹,根本就是不同性质的事,岂能混淆? 可事实就是,双方闹到了天子面前,朱徽煣领着朱音埑两个人跪在午门外负荆请罪。 而襄王呢,却领了大宗正一职,继续管辖宗学,虽然说,最后天子也没有责罚朱徽煣,而且让他们父子双双袭封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