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米伊冲纪夏眨了眨眼,嘴角上扬,轻松地说:“我回来了。”然后,他的脸色一沉,低下头,把阿瑞斯拽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眼神犀利得像鹰盯着猎物:“你到底对夏夏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累?” 我什么也没做……痛!阿瑞斯痛苦地叫嚷着,头发被紧紧地拽住,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手指像过电了一样发着抖,往自己的头发那里抓去,试图让拽住他头发的人松手。 “哼。” 格米伊猛地扯过他的头发,把他粗鲁地甩到一旁,自己爬上沙发,把纪夏揽到怀里。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破破烂烂的旗袍,他心疼得不行。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真的辛苦你了,夏夏。” 纪夏不说话。阿瑞斯狠狠地撞向沙发背,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愤怒地抓起一个抱枕,狠狠朝格米伊扔去,大声斥责道:“你这么暴力干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把夏夏搞成这样的!” “他们至少明白什么是适可而止!”格米伊猛地接住飞来的抱枕,指甲用力到几乎要把枕头套刺穿,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抱枕扔了回去,“只有你,一直像一滩烂泥一样压在夏夏身上!” 阿瑞斯差点没被飞来的抱枕狠狠地砸倒在地,好在他反应快,用手肘撑住了沙发,没让自己摔个四仰八叉。这一下可真是把他彻底惹毛了,他一把扯下脸上的抱枕,气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火冒三丈地怒吼道:“你这家伙!” 眼见着两人之间就要爆发枕头大战了,纪夏赶紧压住格米伊的拳头,轻轻地在他耳边低语:“外出一天了,你一定累了吧?今天正好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要不要也来……?” 格米伊听到这句话后果然瞬间将阿瑞斯抛之脑后,他用充满关怀的眼神注视着纪夏,担忧地说:“可是夏夏,这样你会很辛苦的,要不我们今天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阿瑞斯说的也没错,我以后承受的人数只会越来越多。”纪夏以一种释然的姿态说道,同时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格米伊鼓起的胯部上,“放进来吧。” 阿瑞斯眼睁睁地看着格米伊把纪夏放平在沙发上,“啪”的一声解开皮带,将勃发的肉棍掏出来。他弯腰俯趴在纪夏身上,深深地看着她:“夏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纪夏直直地看着他,四肢摊开躺在沙发上,一副壮烈赴死的模样,“来吧。” 格米伊轻声一笑,刮了刮纪夏的鼻子,对准她被操得有些微微张开的小口,轻轻挺身,超乎常人尺寸的肉棍便顺利地滑了进去,将狭窄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的。 “夏夏,你真美。”格米伊慢慢耸动着下身,让自己粗大的肉棍碾磨内里的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早上就想告诉你了,现在再说一遍,顺便再多加一句,你穿着这身旗袍,露出一对奶儿,躺在我身下的模样……”柱头重重地撞上纪夏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