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钱?” “果然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人往往最值得警惕。”他奇怪道,“不过她的迷魂药哪来的,你给的?” 我不说话,算是默认。 椎史看着我,鼓起掌来,“厉害,厉害。” “你就不怕我给你下药?” 他上下打量我,“难道你看中了我的美色?” “去你的。”我道,“我娶曲颐殊也不娶你。” “你没那个福分。”他摆摆手,“人家也是要担此重任的人。” “什么重任?” “吹枕边风呀。” 我一头雾水。 他也不打算解释。 “尹大人让我提醒你,可别忘了殷丞相的那事儿。” 提起这事我就头疼。 “你扶住额头做什么,不舒服啊?我都说了,同时进行这么多事务太过操劳,身体要紧……” “你回去转告殷丞相,”我打住他,“要我办成这件事,还需要三件东西。” “哪三件?” “一,钱,很多很多钱。” “这好办,要多少有多少。” “二,一支精锐部队。” “没问题,也能搞定。” “三,丞相的印章。” “这个嘛,”他犹豫了,“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然。” 意味着权利,调动兵权,动用国库,挪用公款的能力。 “军队可以,军权可不好拿。” “我只是借用一下,这事搞定之后便还给他,又不干什么。” “老东西恐怕不会那么信任你。” “随便他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行,我会替你转达,给不给是他的事了。”说着站起身来,“尹大人找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 他走之后,阙狄衡派过来的少年从帘后走出来,将手里的狐裘大衣给我披上,我站起来,“走吧,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 大夫人死了。 三尺白绫悬梁自尽。发现她的丫鬟下人吓得魂飞魄散,庄里一时鸡飞狗跳。 为了查明是自杀还是惨遭毒手,我为她做了尸检。免费的。 事实是他们在她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遗书,也懒得有人追究是不是真的自杀了。 说是遗书,倒更像是一封认罪的忏悔书。 信中交代了她是如何残忍地设计杀害七夫人的,还说了她这么多年对于尤老爷的花心,家人的漠视是如何的容忍,如何的怨恨。 如泣如诉,凄凄惨惨。底下的人哭成一片,尤家的人办起了丧事,整个庄子挂满了白色。 这哭哭啼啼的一片里面,独有一个偏偏不一样。 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凉,浑身颤抖不止,大家都说二夫人是伤心过度,姐妹情深啊。 不出三天,二夫人就提出想与我单独见一面。 现在她跪在我面前,一脸憔悴,花容失色。 这是唯一一次别人向我跪下我没有立马扶她起来。 “请公子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