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强迫我,我不想活了……”娇娇啼啼。 挣脱开他跑走,他跟在身后边唤美人边追,我一咬牙,翻过护栏。 一二三,往下跳。咔嚓一声,听见我腿上的骨头断了。 赵勐获跑下来,“何必呢你这是,”抱我起来心疼不已,“真傻呀真傻。”大声呼喝,“找大夫去!快!” 大抵半月后,在他安置的宅院内,好好享受了一段凡事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我正在竹榻上看书,他疾步走进来,我把书一扔,趴在玉枕上惆怅哀怨做作得要死。他坐到床边,心疼地看我打了白纱木板固定的腿:“怎么还不见好?” “大人,人家也很急呀。”急死了,嘤嘤嘤。 “再晚赶不上了。”他蹙眉凝思。 “我也不愿耽误大人的计划,可,怪我这身子骨太弱。” 他原想万寿节宫中设宴,作寿礼呈上。 “要不然,美人儿,”他勾起油腻猥琐的笑,“先让我爽爽?” 说着撅起嘴朝我过来。 “哎呀讨厌!” 竖起一根食指推开他的猪嘴,“奴家伤还未愈,大人来看我就想着这事儿,到时候见了圣上,我可要告大人状我了。” 他不敢冒犯,赶紧收敛,凑在我耳边说了句话,看我娇羞点头,欣喜若狂出门去。 说的是:“等你伤好,见到圣上之前,咱们先颠鸾倒凤个三天三夜!” 恶寒啊,恶寒,让我死得了。 - 除夕之夜,我央求他带我去看热闹,他好对付,撒撒娇就心软了。摘星阁人多密集,来往数百人就有数十人向赵勐获拱手作礼,或停下攀谈。他们好奇他身旁面纱遮掩的我,屈膝还礼,不动声色放开挽着赵勐获的手。 再人多拥挤,便可趁不备之际走远,混入人群中,往走廊尽头去,边把面具戴上。 刚妆戴完毕,身后有人拍我的肩:“姑娘,别乱跑,赵大人请您回去。” 我慢慢转身,那两人俱是一愣。 “打扰,认错人了。”作礼离开,边嘟嚷着“这衣服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这么丑还这样穿,东施效颦。”边往别的地方找去。 下楼时,意外撞见了两个人。 尹辗跟覃翡玉在楼梯上,同迎面过来的赵勐获寒暄,“赵大人,真巧。” 赵勐获惊喜之色不掩:“尹大人,覃公子,怎么,这就要回去了?不留下多喝两杯?” 尹辗说:“宫中还有要事,我就不便多留了,覃大夫请自便。” 说完擦过他俩而去。 覃翡玉是被赵勐获挟持了,揽着他往楼上走:“……你跟尹大人能结识我不也有功劳,那当初来南城是奉谁的命?谁是贵人不必多说了吧……不能不给我面子啊。” 我暗骂一声,去找水源把面具摘下。 赵勐获雅间门口的侍卫看我来了,正欲通报,我噤声制止他。站在门前,房内的谈话听得很清晰。 “太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