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帮助他可能就是尽心竭力提携,如兄长爱弟。 “你再看这圣上召见他的次数……” 蒋昭拿扇子猛戳宁诸的腰,阻止他继续往下瞎引导:“我问你,小隐生有困难,你是不是竭尽所能地帮助?” “那当然。”宁诸说,“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我也是一样啊,兄弟义气,他要是上断头台,那蒋家必是倾巢而出劫法场。你总不能说是我对小隐生还是小隐生对我有意思吧?” 宁诸若有所思:“可他跟圣上……这都摸手了。” 蒋昭无话可说,他再怎么样都不会去摸老覃跟他勾手手的。 宁诸:“我还是去抓点中药吧,问问有没有治这方面的,说不定就调理好了。” - 覃隐觉得蒋昭宁诸这俩货最近有些奇怪。 蒋昭试探性问他要不要去醉美楼或是闻香阁之类的地方,他说政务忙,不去。宁诸老是跟他说有妻有儿多么好多么好,带着股刻意,不像以前不经意地提起。覃隐说有家室有什么好炫耀的,这不是个成年男子都可以跟他耀武扬威了吗? 覃隐手上抄着书,听蒋昭宁诸对侃:“人家说没有这副药,只有……大增的。” 蒋昭回:“笨啊,你不会加个限定条件,对那什么什么大增的。” 宁诸道:“这还能加限定条件?那我给你抓副对牛羊那什么大增的,你试试?” 蒋昭大骂:“怎么你不自己以身试药,试试猪狗鸡鸭?” 宁诸无奈:“咱们还是务实一点,抓点清热降火,保护那处的吧。” 覃隐听得半糊涂半明了:“你们要什么药,我给你们抓点?” 他自己家清亮就是医馆大夫,这些人要给谁开个药怎么还不明说。 “没有没有,”蒋昭连忙否认,“我们没有说你阳痿的意思。” “……”不能再直白了都。 “那你就证明给我们看啊!”蒋昭一敲桌。 “这怎么证明?”难不成三个人围着比赛看谁坚持得最久。 “醉美楼或者闻香阁,随便你选。”蒋昭一副豪爽的样子,“出去玩一天,我包场,好好疏解疏解。” 覃隐倒没急着推脱,身子往后倾倒,手向后撑在地上,“宁诸去不了没意思,”下巴点点他,“找点三个人能做的活动,落下谁都不好玩,你说对吧?” 宁诸立即摆手:“我没关系我没关系。” 蒋昭这下没招了,有点图穷匕见:“上我那儿去,我家里那么多漂亮的婢女,你随便抓一个泄火都行。” 两个人脑袋上都是黑线。 宁诸压低声音:“你这在我们家说,让我夫人听到,以后还怎么上你家去!” - 从宁府回来后,覃隐沉下脸,让清亮备马车。不多时换了身装扮,已是另一个人的面貌登上马车。驾车的马夫没有多问,等人上车后便起步,好像这个人本来就生活在覃宅。 沿途走卒贩夫高声喝卖,这处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