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道:“在笑老覃比较适合当个三流淫书写手……哈哈哈哈哈哈。” 宁诸向来忙到很晚,下班赶回来另两人酒都喝了一大半。他倒桌上的酒,一一倒过去都只剩空瓶,使劲摇晃也只能落下一两滴。疑问眼神询问两人,他们才一声爆笑把藏在身后的酒拿出来。 “你们听说了吗?”宁诸说,“陈玞失踪了。” “有人在意吗?”覃隐道。蒋昭也附和:“有人在意吗?” “她自从那日在段康桥上大闹,跳入河里被救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覃隐,你问题很大,有人说见到过你。” 覃隐笑着说:“我就是去看热闹罢了。” “看笑话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就你去救?”宁诸蹙眉,“还好这个是没人在意的陈玞,以后少管这些闲事啊我告诉你,听到没有?” 覃隐举手求饶,“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 珗薛(梦) 策辔之音在覃府门口渐渐消失。珗薛低头下车之前,有一只手伸过来欲扶,她抬头看见愣住了,再顺着往上看到手的主人,晏谙笑说:“我又没真的伤你。” 覃府内,府门未闭,里里外外井然有序站了两列禁军,从事发的正堂口排出大门外,犹如夹道迎客。张灵诲就是在这两列长蛇阵势中,沿间道一路畅通地走到覃隐面前。 他脸色阴晦,坐下相谈不到多久就拔了剑。直指咽喉,剑尖仅余两寸。 珗薛到的时候戏已经演到了翟秋子赶到,挡在覃隐身前。 张灵诲持剑,冷冰冰地跟翟秋子说“让开”。 翟秋子说“不让”,可想而知。他要动手就得杀两个人。 长剑落地,张灵诲终究没选择踏尸而过,只能放过他。 珗薛问晏谙:“前情是如何?” 晏谙回答:“张灵诲由翟秋子昏倒在客栈那日装药材的桑皮纸,查出落胎药的来源,就来质问。他本可以靠这孩子摆平一堆破事,现在覃隐让这一切泡了汤。” 那确实该过来冲动杀人。 覃隐至始至终站在那里没动过,被翟秋子护在身后,好像置身事外。 张灵诲走了之后,翟秋子反过身一把抱住他,痛苦道:“我只有你了。” 覃隐由无动于衷到神情不自在地古怪,“……放开。” 沉浸在悲伤中的翟秋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覃隐用蛮力使他俩分开,她委顿在地,盯着地面,双目空洞,呆若木鸡。 覃隐只着中衣,向后倒,坐到太师椅上,一只脚踩在椅子边沿,也不管她。 晏谙说:“啧啧啧……这差点就是你的下场。” 珗薛没有回答,看得专心。也可能没有听到他的讽刺。 晏谙坐在马车车厢顶,跳下来翻身上马,问她:“你看什么这么专注?” “我想看她什么时候站起来。”珗薛回答。 她让她失望了,在老曹来扶她送她回去休息之前她都没有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