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从手背覆上。二人十指交缠的同时,他冲刺了起来,劲腰摆动,干得是又急又重。
龟头狠狠地顶上她软嫩的宫口,她失声惊叫,绷直了脚背。
他觉得这还不够,说:“辛越和你做的时候,有跟我做这么爽吗?”
安云暄的穴道猛地收缩,喷出一大股阴精,烫得他精关失守,两人一同到了顶峰。
射精过后庄翊仍停留在安云暄身体里许久,才拔出了他的阴茎。安云暄也从余韵里缓了过来,但话还是卡壳的:“你说什么啊,我跟辛越没做过的。”
她以为事情败露了,在短短的几秒里她回顾了若干蛛丝马迹,在寻找庄翊是从哪个环节知道的奸情?
是辛越的主动告知,辛雷的旁敲侧击,还是庄翊自己发掘出来的?
他在她身上装了什么摄像头么?她和辛越的那一夜,他是从头到尾都知道她出了轨,后面的时间里都在看猴戏一样观察她的举动,看她什么时候招供?
“哦,是么?”庄翊笑,取下了阴茎上的避孕套,“这么说,你们高中的时候没有做过?”
他说的是高中那一次开房记录?
安云暄迅速反应:“哪能啊?那次是辛越提醒我没来过例假的事,他带我去看病,我拿到结果之后打击特别大……他提议去酒店开个房吧,清静,缓和一下心情。”
多说多错,她还有别的论据,但说出来就显得她心虚了。
“这样,是我多想了,我说呢,我这个做长辈的,年纪都快要是当时辛越的两倍了,才结束我的处男身。”
“那还不是你自己害的。”
“是啊,自讨苦吃。”庄翊一副苦恼的样子,抱着安云暄扭动身体,寻求她的安慰,“感觉我又做错事了,大哥给我你的资料,我看了你的开房记录,见有辛越的名字我就以为……我不该这么想对不对?你还是个高中生,才知道自己的病,怎么会有心情做那种事……”
“是啊。”安云暄挤眉弄眼地,说什么都要顺着庄翊的话把这事糊弄过去,“我没跟你说过,是因为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第一次是跟我本科那个前任……”
说完和前任的那次无趣性经历,这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但安云暄还是感到毛骨悚然。
她发觉庄翊可能也不是她想的那般完美的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