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出息呢” 葛学光说:“话是不差,不过这种人一但得志,整起人来也厉害的很呢当年文革的时候,我爸……” 吴放歌堵住他的话头说:“得了,往事如烟,别提了” 不管邱千重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新学期还是过去了一个月了,当初吴放歌答应珍珍每月回去看她一回,这下到了第一次兑现承诺的时候,在他收拾行李的时候,葛学光在旁边酸溜溜地说:“看来我是争不过你了,你占先机啊” 吴放歌笑着说:“那就不要争,早点让开,免得我总是芒刺在背的” 葛学光说:“那可不行,我这辈子还没输给过谁呢”顿了一下又说:“你这多累啊,刨去来回路途,最多也就在家睡一夜,麻烦啊,我看还是算了” 吴放歌说:“葛公子,那你给我调架直升机来呀,你这神的通广大的……” 葛学光忙摆手说:“别别,你以为我会傻到帮我的情敌啊……唉……一想到你这一回去就要和我亲爱的珍珍同床共枕,我的这个心情啊……啧啧啧……” 吴放歌说:“就没见过你这样儿的,我这儿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咋还缠着不放啊” 葛学光腆着脸说:“我头发少,怕冷,提前预定一顶帽子行不?” 吴放歌眼睛一翻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 葛学光笑着说:“嗯嗯,你这话也很经典,我得记下来,以后出一本放歌语录” 吴放歌把包往身上一背说:“算了,你我算是惹不起了,我走还不行吗?” 直到关上了门,吴放歌还听见葛学光在后面贱兮兮地说:“您这就走啊,慢走啊,不送啦” 吴放歌做公车来到火车站,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上车,寻着了自己的位子才放好行李,就看见对面坐着一位一直在看报纸的家伙,此刻把报纸放下,对着吴放歌咧嘴一笑说:“嗨~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吴放歌快晕了,这葛学光可真是阴魂不散呐,就哭笑不得地说:“葛公子,这可是硬座,您着身娇肉贵的,该去卧铺啊” 葛学光正色说:“我这也算是体验人民疾苦嘛,再说了,你也不缺钱,干嘛也坐硬座?” 吴放歌说:“我的钱可是绞尽脑汁辛苦赚来的,当然是能省则省了” 葛学光笑道:“嗯嗯,有道理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我干嘛也要去金乌啊” 吴放歌说:“说不定你是个钦差大臣?(此处吴放歌用《钦差大臣》这部喜剧影射讽刺葛学光的***身份)” 葛学光笑道:“说不定也可以试一试呢,嘿嘿” 就这样,这对情敌一起坐着火车,有说有笑的回到了金乌到了金乌之后,葛学光就跟个橡皮膏似的,吴放歌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连吴放歌进小店儿吃米粉,他也跟着要一碗,也不付钱,直接就说“和前面那位一起算”就这么一直跟到吴放歌宿舍下面,吴放歌回头道:“我马上就要和珍珍小别胜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