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只是有些凉了,卫yan从ang底下拿出一个小电炉,重新把饭热了一下,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喂着吃了。吃饭饭,吴放歌要走,都走到en口了,回头看着卫yan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心里一疼,忍不住又回去劝慰她,却被她哭着一把抱住,没办法,只好又来一次,有了前一次的预热,这次折腾的久,卫yan也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又怕别人发现,随口用枕巾塞了自己的嘴,手脚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把吴放歌抱的死死的,直到浑身瘫软。 下午,吴放歌差点误了课,而卫yan居然破天荒的迟到了。 第二天,两人都熬了一天,第三天晚上吴放歌查了哨之后,就没回营部,而是直接o到了卫yan的宿舍,这个nv人久旱逢甘雨,果然掩了en在等。吴放歌才一进en,就被卫yan扑倒,一夜风流久战未休,直到起ang号前,才依依惜别,留别前卫yan又是眼泪汪汪的,那柔情恐怕连石头也溶得化。 以后的ri子里,只要得一点空闲,吴放歌就与卫yan在一起幽会,卫yan本身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吴放歌更是他本身xing格所致,对nv人总是温柔无比,卫yan原本只是传统的nv人,哪里被吴放歌这样伺候过?如此一来,尝够了甜头,心里便只有他了,真是片刻也不想离开。不过ri子久了,也不能老干那事儿,也时常谈谈天。又熬到一个查哨夜晚,两人ji情过后,卫yan爽的浑身susu麻,就撒嗲问:“你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这么懂伺候人呐。” 吴放歌叹了一声,所问非所答地反问道:“yan姐,你知道庄周梦蝶吗?” 卫yan说:“知道啊,庄周说不知道使庄周做梦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梦到了庄周。” 吴放歌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里,我总觉得我还有一个人生,我在那个人生里一直活到四十多岁,工作结婚,离婚再婚,总之有一个不错的人生,结果一觉醒来哦,发现我还是个大头兵。不过也不错,我遇到了你。” 卫yan颇有兴趣地问:“那,那你梦里的老婆漂亮吗?和我比怎么样?” 吴放歌知道这话里有陷阱,无论怎么回答都不落好,于是就说:“都说是梦了,脸呐,只是模模糊糊的样子,记不清的。” 卫yan又问:“对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呀。” 吴放歌把手枕在后脑勺上,仰面看着天a板说:“简单呀,你等我退伍后,工作落实了,就回来娶你,你的这个兵也别当了,我们结婚证一领,你就拿着结婚证把关系转到我家那边,办转业,以后就和我好好过ri子。” “那你不觉得吃亏啊。”卫yan趴到吴放歌的结实的xiong部上,仰着头问,虽然因为年龄关系,她的眼角已经不可避免的有了几道鱼尾纹,可她的表情,就像是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