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不定就死无葬身之地。” “瞻基啊,你看到了吧,所以阿舅为何说,任何事咱们都要躲在墙角里才最安全,你瞧,出风头的人没有好下场的。你一定要牢记今日的教训,以后有什么出风头的事,就让阿舅来。” 朱瞻基却是道:“阿舅怎么变成郭得甘了?” 张安世道:“不要计较这些细节。” 这殿中乱做一团,可张安世和朱瞻基倒是很愉快,他们纷纷表示,唯一遗憾的就是汉王被打的少了。 多打几个时辰该多好啊,哪怕打半个时辰也成啊。 就在此时,突然耳殿里有人道:“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宫娥惊慌失措地冲了出来。 朱棣听罢,大怒:“又是什么事?” 宫娥吓得花容失色,却还是惊慌地道:“徐小姐,徐小姐……她……她自裁了。” 朱棣听罢,打了个寒颤。 另一边的徐皇后,也已是吓得脸色骤变,刚刚缓和了一些的身子,又摇摇欲坠,随即悲戚道:“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张安世听罢,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继续和难友朱瞻基缩成一团,这个时候,是人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说不准又要找人出气。 朱棣苦笑道:“人……人在哪里……如何,如何了?” “陛下,方才……方才……徐小姐见了那郭德刚,便身子不适,徐家那嬷嬷见她身子不好,担心她,便请她隔壁的侧殿里歇息,起初……也没什么,她只说歇一歇便好,可就在嬷嬷出去给她端茶递水的功夫,回来时……谁料……徐小姐便取了剪子……” 朱棣听罢,更是大惊失色。 那宫娥吓坏了,还喃喃地道:“流了一地的血……” 徐皇后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大呼道:“带本宫去,御医,御医呢!” “刘嬷嬷,已赶去太医院了。” 于是,一行人匆匆往侧殿去。 张安世心有余悸,拉着朱瞻基道:“咱们也去看看吧。” 朱瞻基道:“阿舅,那一处侧殿,我去过,墙角比较窄,不好躲。” 张安世:“……” 这个时代,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于徐家的那个姑娘而言,虽说彼此还未送六礼,还未定下亲事。 可这事已是人尽皆知,这不啻是天大的羞辱。 这时代的婚姻观就是如此,女子对于自己的名节有着一种几乎于偏执般的看重。 在受此巨大的羞辱之下,选择极端的方式,其实也不奇怪了。 张安世甚至还记得,在这个时代,还有女子因为被男子触碰了手便自杀了的。 扯着朱瞻基到了偏殿。 果然,这里已有血腥气弥漫开。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