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此,抵死不认。” 这公子哥摇着头道:“我……我……” 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当真姓曾,乃荆州人……” 张安世站起来:“入你娘的,敢做不敢当的东西,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不客气了。” 说罢,张安世快步走出这儿,一面淡淡地吩咐道:“我要口供,无论用什么方法。” “喏。” 张安世随即便踱步出去。 内千户所,专门借调了一些诏狱之人,用来对付的,就是那种嘴硬的顽寇。 不多时,一处小楼里,便传出了凄厉的惨叫。 这惨叫声令人听得毛骨悚然。 张安世随即让人将刘辩等人押到一处大堂,他看着刘辩等人,冷然道:“你们真是不知死活。” 刘辩脸色惨然,尤其是听到那‘曾公子’的惨叫,他显得魂不守舍。上前一步,道:“侯爷,你为何要苦苦相逼呢……” 张安世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有逼你吗?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朝廷的命官,却都聚在这里,现在却来告诉我,是我在逼迫你们?” 刘辩低着头,叹息道:“其实……有些事是可以商量的。” “商量什么?”张安世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辩。 刘辩犹豫片刻,便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张安世便踱步到一旁的耳房,刘辩小心翼翼地上前,压低声音道:“其实……若是侯爷您网开一面,不计较这事……老夫其他不敢担保,却可保侯爷您,每年至少有二十万两银子的冰敬、炭敬。” 冰敬和炭敬,是古已有之的风俗,几乎各地的州县官,甚至某些大商贾,每到逢年过节,都会送礼至府上。 这天热了,送一些冰敬消消暑。天冷了,送一些炭敬消消寒。 即便是太祖高皇帝的时候,这样的事也屡禁不绝。 更何况是现在了。 张安世背着手,笑了笑道:“二十万两,你看不起谁?” “这……”刘辩一时词穷,顿了顿,才又道:“只要侯爷答应,这也只是小心思,即便纹银百万,下官也可代为说项。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嘛,我也晓得侯爷有银子,可……侯爷那商行所挣来的银子,又有多少能进侯爷您自己家里的呢?这不一样,这事不消侯爷您费神,每日在家中端坐着,便自有人孝敬……” 张安世背着手,不禁道:“百万两,好大的手笔。” 刘辩赔笑道:“侯爷您是什么人,怎么敢少了您的好处,您看……” 张安世笑了笑道:“那你从他们的手里,拿多少银子?” 刘辩看了看张安世,一时谨慎不言。 张安世道:“收买我张安世,就可以每年出百万纹银,你们做的好买卖!” 刘辩立即道:“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张安世笑了:“看来你……从中谋利不少,这算是坐实了勾结逆党之罪了。” 刘辩色变,随即就道:“我不知侯爷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