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其一……让人实实在在在教化之中,得到好处,比如这小学堂,能读书写字,将来他学其他的技艺,无论是算学,还有做匠人,亦或者是为吏,无论做什么,大家都发现,读书之后,自己学这些东西,更加事半功倍,有了这些看得见摸的着的东西,你不需要催促他们,这天下的父母,便是不吃不喝,也会咬紧牙关,将自己的子弟送到学堂里去。” “这其二,就是要脚踏实地,想办法,教授他们真正可以学以致用的东西,而不是虚妄的指望教授他们考功名的东西,难道你能指望,全天下的人,人人都掉书呆子,个个都能作的一手好文章吗?若如此……那么对生民有何益?” 刘春想了想:“虽是如此,可是以利诱之……总觉得是旁门左道。” 张安世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张安世道:“我瞧你这一身儒衫,倒是华美,只怕价钱虽不至不菲,却也需几两银子来置办吧。” “这……” 张安世道:“你之所以说什么旁门左道,那是因为……你即便不去养活自己,也可以衣食无忧,所以才可以奢谈什么旁门左道,什么以利诱之,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自己没有饿肚子,便要求别人跟你一道高尚,自己有华美的衣衫,便要求别人不吃嗟来之食。你但凡见识过别人的艰辛,知道生活的不易,晓得有人为了吃饱穿暖何其忍辱负重。你就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这就好像一个富贵之家出身的人,对着街上的乞儿大谈仁义道德一般。你衣食无忧了,却不让别人追求吃饱穿暖,这样的人非但可笑,而且可耻。” 刘春听罢,想了想,他竟没有生气。 当然张安世也不怕他生气,他一声号令,至少可以凑一个连的刀斧手出来,将眼前这人砍成肉泥。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