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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更像是在抚慰自己的宠物。陈肆不免想起自己的一位朋友,她在雨天捡了一只巨丑的杂种幼犬送给长辈养,长辈整天嫌弃狗丑,可又没舍得扔一直喂着,直到现在每天抱着那只丑狗说“好乖乖好可爱哦”。

郁贺兰似乎正处于这种状态。哪怕她只是意外进了郁家大门,郁贺兰也已经把她当成了所有物。

“好了,我给你擦一擦。”郁贺兰亲过瘾后,抽出纸巾去擦陈肆腿间的粘液,粗糙的纸巾拨开肉唇蹭在敏感的阴蒂上,陈肆不自觉地低喘,挺腰蹭了蹭郁贺兰的手。

水再次流出来了些,郁贺兰手里的纸都被浸透了,她好笑地捏着那片红肿的肉瓣问陈肆:“怎么了,肿成这样还想要?”

“有一点,让我弄一下好不好?”陈肆脸上发烫,也不管青天白日了,手向下伸打算速战速决。

“洗手了吗?不准放进去。”

郁贺兰一巴掌拍开陈肆的手,抽了张纸接着给她擦,连肉唇下的细缝都擦得干干净净:“天天做爱人都做坏了,打两下就发情,等你下面不肿了再说。”

陈肆无言,这下面是谁弄肿的郁贺兰心里没数吗?

她不敢说话,回家后,郁贺兰在那张家规上添了一笔,不允许开车。随便吧,陈肆也不爱开车,有人愿意当司机正合她意。

午饭还是她和郁贺兰一起吃,一桌子饭菜清清淡淡没什么味,陈肆本来就食欲不强,现在更没食欲了,但坐在郁贺兰旁边她不得不吃,再不吃就是不识好歹了。她吃完饭后,趁郁贺兰去上班时偷偷问负责做饭的佣人:“今天的饭怎么没味道?”

“唉,我也想做其他的菜,可郁小姐只爱吃这些清淡的。难得前几天能单独给陈小姐做饭,我才有机会露两手。”

这个回答让陈肆无可奈何,得,她戒欲了。

但没过多久陈肆便体会到了和郁贺兰结婚的好处,她行动自由了许多,顶着郁贺兰老婆的身份,陈家很难动她,身上也配了通讯工具。郁家大小姐结婚的事也很快在网上爆起来,认识郁贺兰的人多,认识陈肆的就没多少了,陈肆闲来无事整天抱着手机在网上看乐子,网友甚至猜测她是郁贺兰圈养的人妻,每天循规蹈矩地伺候郁贺兰。

她们家确实有规矩,一开始陈肆对此不以为然,郁贺兰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管她?偶尔犯一两条不要紧。可事实正相反,哪怕陈肆冒出来一丁点反叛的苗头,郁贺兰都会抽出时间来给她浇灭……就像郁贺兰说的那样,每天被打得肿着屁股坐不下去。

冒着这种风险,陈肆仍然用着另一部手机偷偷摸摸和许婧文联系。

许婧文如约给她发着女孩的一举一动,小姑娘的日子稀松平常,除了在家就是在学校,直到某天许婧文发了一张女孩走进夜总会的照片。

许婧文:欲知后事如何,来我床上。

许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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