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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疼,更别提被巴掌连续抽了,郁贺兰掰着她的左腿,巴掌也只往左边的臀上拍,迭在一起越来越痛,“别打了,啊,我没做坏事……停,停下,求求你。”

郁贺兰重重地拍了一下,停下来问:“求谁?”

陈肆不认为这两个字多难以启齿,可此情此景下这么叫,让她觉得心里的某些底线似乎碎掉了:“姐姐,别打了,求求你。”

“好,不打了,”郁贺兰抓住那团臀肉,安抚地揉了揉两下,转而道,“不用手打了,换个疼的。”

“郁贺兰!”

陈肆无助地低喊一声,眼睁睁看着郁贺兰起身去找工具。为了方便,打人的工具都在卧室里放着,也亏郁贺兰还记得在哪儿,她随手翻了翻,挑拣出一根树脂做的长棒。

“叫我什么?你这态度就该打。”郁贺兰坐在床边,把陈肆拽过来按在腿上,挥起树脂棒就打。树脂棒抽在屁股上的声音沉闷,疼的不是皮,是肉。

“姐姐,姐姐!我错了,放过我,”陈肆被打得弓起腰来,屁股乱晃躲郁贺兰手里的棒子,她没挨过这东西,接连的闷疼仿佛要把她皮下的屁股肉给击碎了,没挨几下就委屈地哭道,“你说好今天不打我的,郁贺兰你放开我!”

“谁和你说好了?做坏事,就该打,”郁贺兰把陈肆的腰按下去,她嫌陈肆乱动,一条腿抬起把陈肆的双腿夹住,把人固定住后再挥起树脂棒往圆润的臀上抽,“没礼貌,你再喊一声我的名字试试。”

“郁……”陈肆嘴里酝酿了半天,郁贺兰听到郁字的前音就往两团屁股上狠狠地打,名字还没喊出口就变成了破碎的哭喊。陈肆只好认怂,呜呜咽咽地求饶说:“姐姐,姐姐,我不敢了,别打了,饶了我吧姐姐。”

郁贺兰掐住她的脖子问:“你还没说,到底做什么坏事了。”

“我说,我说……”陈肆哪儿知道该说什么,她还没想好,郁贺兰突然拽了拽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上半身几乎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在郁贺兰腿上。

郁贺兰摸着陈肆的屁股看,整个屁股红红的,但两瓣臀肉之间的盲区还是原本白皙的颜色:“这里怎么不是红的。”

陈肆不知道郁贺兰在摸着她的屁股干嘛,她哭也哭累了,绑住的胳膊撑着地板有点费劲。郁贺兰掰开她的一瓣臀肉,手里的树脂突然打在臀缝边的嫩肉上,陈肆瞪大眼睛,整个人都绷起来。

“郁贺兰……我求求你,求求你快别发疯了。”陈肆后悔了,她应该把郁贺兰扔给冬晴,自己留在山上陪橘子玩会儿。

“你不准乱动。”

郁贺兰的眉头皱在一起,又去掰陈肆的臀瓣,她非要把这里打成红的,硬抓着陈肆一边的屁股往里打,打完左边又打右边,被树脂棒抽到的地方很快肿起来。陈肆疼得受不了,拼命往一侧挪动身子,郁贺兰只顾着掰她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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