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人的教室亲我,就不会有生理反应,对吗?冉寻答非所问。 游纾俞怔怔望着她,胸口失重,心跳声滚入万丈深渊。 她难得强硬一把,掰正冉寻的肩膀,稍倾身,凑向她的唇。 冉寻的唇素来是又灼又软的,偶尔还可以品尝到几分甜,但现在游纾俞只觉得被冻伤。 她试图撬开那瓣总是张扬着明媚笑意的唇角,经验不足,废了许多力气才如愿。 对方任由她亲,没有动作,也不作出回应。 只余游纾俞一个人气喘,脖颈薄红,眸光如水。 不止亲脸,就算接吻也没什么。低低回。 她何其卑劣,总算试图说一句真话。 她讨厌所有无关外人的肢体触碰,男人是本能排斥,女人则是有心结。 只有冉寻一个是例外。 游纾俞期盼着被她没大没小地摸脸、轻浮,做更过分的事。 甚至罕见做了好梦,也是梦见她们手牵手走在人群,肆意谈笑,在雪夜槲寄生下交换亲吻,湿漉睁开眼,撞进冉寻笑弯的眼眸中。 醒来就知道是假的。 冉寻陪她春、夏、秋,唯独嘉平最难熬最漫长的冬不在。 我们出去走走,好吗?游纾俞请求。 她只想和冉寻一起,为此,她已经不再顾忌什么。 牵手又怎么样呢?被同事目击又如何。 甚至一会还有人拖着病躯赶来,执着且可笑。 从始至终怕的都只有游纾俞自己。 从上了游盈的车开始,她怕冉寻落得和那个女孩同样的下场,怕游盈插手搅合冉寻的前程、安全。 怕再见面,冉寻也像噩梦一样消散在秋风瑟瑟里。 而冉寻只不过出身艺术世家,阳春白雪,根茎脆弱,一拔就即刻干枯死去,再无复春可能。 但游纾俞知道,冉寻是不会怕的。她身上向来带着锋芒,外貌和表象多柔软,内心就多刀枪不入。 只要冉寻再肯等她,就半天,几个小时或许也足够。 游纾俞想诚恳如实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想告诉冉寻,她从不是一厢情愿,她们从前那六个月的故事,还有很多可以补充的细节。 学校里有条长街,人很多,光线正好。她开口,我们可以边晒太阳,边散步。 冉寻只安静打量游纾俞,嘴唇殷红水润,但眼中情绪平静。 这是她昨晚想要的,但现在却不想了。 于是浅浅勾勒起一个笑,答:我之前逛过一圈,发现吵闹混杂,没什么意思。 她站起身,游老师是不是身体还难受着。工作劳累,就不打扰你了。 或许游纾俞不避讳与她亲昵,从不是什么可笑的直女。只是缺一个不想让她袒露在人前的理由罢了。 她始终是女人见不得光的存在,或者说,污点。 无论怎么再深入下去,只会一次次撞壁。 你不喜欢吗?确实人群里比较吵闹。游纾俞追过去。 那我们可以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