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把她置于流言之中,她也没有任何怨言,也从不和赵靖提这些事。 齐瞻月的胆小从了她父亲,可骨子也也有母亲对于情爱的大胆与向往。 她虽性子沉稳,但也和所有年轻姑娘一样,为情所困会苦,会恼,但她却比那皇帝想得开,也学得快,她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周全自己,然后去周全别人。 她的主动,让赵靖在有一瞬间,觉得陈年旧事的心结,咯噔一声解开了。 赵靖逐渐放松下来,心里又涌出不忍。 “侍寝后的刑礼……” 赵靖以前要拿她和太后赌气,不在意这个事情,可如今他在意了。 现下心中只涌出无限的后悔,甚至想,他当初便就强行要齐瞻月参加选秀又如何? 想到齐瞻月又要受一顿刑罚,虽比不上“红梅映雪”的残忍,多是些皮肉之苦,他又有了要走的冲动。 齐瞻月察觉到了,忙安慰他。 “奴婢晓得,没关系,早晚都要经的。” 早晚二字终于是让赵靖下定了决心,可他没动,沉默良久,反而语气生硬,提了个莫名其妙的话。 “那你要改口,不许再自称奴婢了。” 明明是齐瞻月百般柔情帮他跨过心里的坎,他倒还提起要求来了,好似齐瞻月今日不改口,他就不要她侍寝了一样。 可这就是齐瞻月的好处,她不吃味皇帝那扭捏的心态,轻笑一声,把脸埋到赵靖的衣物里。 “是,臣妾知道了。” 那一刻,赵靖仿若感觉到心尖有什么东西又一次化开了,比上次更强烈,更明显。 跨过了障碍,赵靖可算是在这场关系里,找回了他属于的帝王的掌控感。 他转过身,目光深邃看了眼齐瞻月,接着弯腰已经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齐瞻月惊呼一声,开始蹬腿,嘴里还嚷嚷着。 “等一下……皇上!” 赵靖因她的慌乱,忽而觉得轻松畅快,朗笑一声。 “方才不还很主动吗?” 两步一跨,已到了偏殿床榻前。 他以为她是害羞了,谁知他刚把齐瞻月轻缓放到床上,那女人就下到了地上。 接着跪着跟他请示。 “皇上别急,奴……臣妾是头次伺候您,宫闱局那边要备很多东西,您容臣妾下去准备。” 赵靖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有点柔情暧昧,一下就被齐瞻月这公事公办的态度给蹉跎没了。 他下意识想训斥她,想着刚才那个怀抱,又忍了下来,可还是驳了句。 “朕急什么了!” 赵靖气不打一处来,暗骂这宫闱局都教了齐瞻月些什么!明日定要好好责罚一顿。 接着觉得自己辩白不够,又画蛇添足。 “朕有什么好急的,朕还嫌你太瘦,会硌着朕!” 话说出了口,就是泼出去的水,这点上,赵靖总不长教训,话音刚落,瞬间又开始怕自己这话伤了齐瞻月。 可齐瞻月一向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