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唔……”苏珂撇嘴,踢了下脚边的石头,“谁让你整天跟个笑面虎似的,看上去像个假人,怪讨厌的。明明小时候凶得很……”
程澈无语,“你知道我前几年是去基层锻炼了吧?我要还是一张找人打架的脸,村民们谁找我帮忙啊,我当然要摆出一副笑模样啊。”
苏珂恍然,也对哦。
程澈咂巴出味儿来了,“不对啊,我说你怎么在我回来后看我不顺眼,原来是看我老是笑的原因。该不会就是有某个爱笑的人你很讨厌吧?”
苏珂装没听明白,“啊,今天夕阳可真好看——”
被人掐住脸颊仰起头来,程澈捏着她的脸颊,咬牙,“谁啊?你以前处过的对象?”
苏珂视线回避,嘴硬道,“怎么可能。”
程澈一张俊脸黑下来,有点小时候凶巴巴的模样了,“臭妞妞,你知道你一说慌就不敢看人了吗?”
被人戳破,苏珂恼羞成怒,也一把伸手掐住程澈的脸,“我就知道,和你这么熟了再处对象不行。”什么都瞒不住。
“好哇,你现在反悔了?晚了!你已经是我对象了!”
“哈?处对象又不是一定要结婚,处成了才是对象。要按你这么说,处过就算的话,那前一个也是我对象。”
程澈要被她气死了,从小到大最会气他。
吴有为站在二楼窗户边,看着下面又掐起来的两个年轻人,忍不住纳闷,嘀嘀咕咕,“现在处对象都是这么处的了?那上回在苏联克里姆林宫看他俩就这么互掐的,那时候就处上了?”
老吴表示自己真是上年纪了,搞不懂年轻人了。
不过,苏珂和程澈还真就这么处起来了。
程澈是在国防部做秘书,工作不比苏珂清闲,但一有空就带她去看电影、看歌舞剧表演、去北海公园划船、去苏联餐厅吃饭……
他心里泛酸,总是忍不住问,“你和前一个来过这儿吗?”
苏珂啃着手里的北冰洋冰棍,沉默了。
那时候花钱的人全是她。
程澈误以为她的沉默是默认,更加嫉妒了,“他也给你买冰棍了?”
苏珂忍无可忍,抬起他的手,把他手里拿着的冰棍一下子塞进他嘴里,“你老提无关紧要的人干嘛!”
程澈被冰棍磕到了门牙,但心情却好起来了,哼哼,无关紧要的人,没错。
就在苏珂以为日子一天天就是工作、和程澈相处、和许阿姨研究卫生带时,变故突生。
长波电台的事情两国还没有达成一致,没多久,七月下旬的一天,苏联大使访华,当天晚上几位领导人便接见了这位苏联人。
法捷耶夫见旁边的翻译把自己的话转化为中文,在场的华国人听完脸色俱是不太好,他突然有些不安,他是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吗?
他连忙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