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怎么?办?”
谢仃心想她最开始抽烟就是年纪轻轻的十七八岁,何况印象中邱启也是差不多情况,但嘴上不敢这么?回,连连认真听训:“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少抽。”
一定不让邱启发现。
邱启还能不知道她,话?也就听进去三分。但谢仃对这些没瘾,只是难得被他抓包一次,他便给个提醒,之后拍拍人肩膀,道:“走了,回去吃个年夜饭,我也差不多该休息了。”
“您老不守岁啊?”谢仃嘟囔,“还没到退休年龄呢,作息这么?健康?”
“那也不是年轻人了,比不了。你待会?吃完饭出去玩,也别从外面待得太晚。”
她随口应:“北城今年太冷了,我才不从外面待着。”
“别唬你叔我。”邱启失笑,“难道你还老老实实待家里不出门?了?”
谢仃刚才说顺嘴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但又不能说自己今晚要去温珩昱那,只好打起哈哈:“那倒没有,跟朋友有约。”
好在邱启也没有多问,年轻人社?交多,他倒是理解,招呼她上车:“回去了,不耽搁你行程,早吃完早赴约。”
……幸好他不知道她要去赴谁的约。
天色渐晚,有鞭炮声隐隐传来,添了些许正宗的年味。回到家后,谢仃陪邱启用过晚饭,电视开着春晚当背景音,一老一少闲来无事品茶慢聊,时间倒也流逝得飞快。
除夕夜无甚所?谓,但有家人的年夜饭仍旧温馨的,谢仃心情不错,将饭后残局收拾妥当,便换上外套,向邱启挥手道别。
北城不知何时降了初雪,先前没朝窗外看,谢仃下?楼后才发现地面已经?积起银白的一层,踩上去窸窣作响,留下?不深不浅的脚印。
雪势有些大,她将外衣的帽子?戴好,踏入纷纷扬扬的雪幕之中。
各家都忙着吃团圆饭,街道便显得有些寂寥空落。小区内有家长带着孩子?外出赏雪,挥耍着仙女棒,还有些奇形怪状的烟花,倒也算热闹。
鼻尖落了点?湿润的寒意,谢仃将围巾拎高?些,正思索着打车成功的概率,余光便从街角捕捉到一道身影,修颀萧肃,分外熟悉。
她微微一怔。
男人执一柄黑伞,疏懈立于风雪之中。环城路灯光影明?净,映刻他温绎深邃的眉目,清疏雅润,修如芝兰玉树。
寒夜中,他静然等候车前,似是不觉风雪沉。
踏过雪地的脚步声倏然响起,渐行渐近。温珩昱疏淡垂视,望见向自己跑近的人,见她两?手空空,便将伞向她那处稍一倾挡。
遮蔽那些过于凛冽的寒与雪,拢一隅角落,让她不至一人在这阖家欢喜的时刻漫步街头,淋满肩雪意。
或许是太冷了。谢仃想,否则怎么?会?莫名其妙心尖发烫。
“你怎么?来接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