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一片肃穆的气氛之下也算得到了一点慰藉。
日子一点点的往前爬,自上次一战,叱蛮近两个月未再进犯,听宣应亭说,这一年来叱蛮都是如此战术,每隔半个月到一个月来犯一次,虽有胜有败,但很快又整装待发,继续准备下一次的交锋,此时隔了近两个月,倒是第一次。
晁白猜测是因为叱蛮刚与胥真结盟,上一站便是试探之战,怕要憋个大的给他们。
宣应亭也是如此猜想,于是一时间城中防备更加森严,众将士也每日加紧训练,半点不敢懈怠。
寒露一过,天气便转凉了,粮草和棉衣便是在这时候运送过来,游照仪领命带着几人去取棉衣,正在队伍间,却听见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声音——“灼灼!”
她震惊的回头,宣峋与正穿着和她一样的戎装,朝她飞奔过来。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已经张开,把他彻底抱进怀里才发觉他已经长得比她高很多,已经是个青年人了。
“你、你怎么来了?”她难得结巴,把他从怀里拉出来。
周围队中的人或揶揄、或狐疑的看着他们,游照仪忙吩咐队中其他人取棉衣,拉着他到自己的营帐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