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焦十安忙尴尬的笑起来,生硬地转移话题:“诶呀!你曾经驻京营的下属都生孩子了你知道吗?”
游照仪好笑,但还是接话道:“谁啊?”
焦十安便和她说是谁,硬是把刚刚那句话囫囵了过去。
三人喝到晚间,俱是醉醺醺的,狄却非倒是高兴,没什么烦心事,然而焦十安却扒着她倾吐,说自己不爱做生意,学算账管家走生意真的好难。
游照仪抱着她,听她语气落寞地说:“我的手以前拿剑,现在只点钱。”
闻言,狄却非脸色也怅惘了起来,心疼地看向焦十安。
两人正准备好好安慰她,她却自顾自坐了起来,说:“但是,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宁康朝说得对。”
游照仪和狄却非愣了愣,慢慢地相视一笑,眼里俱有水光,后又继续坐在一起密话私语。
直到亥时中,三人才收拾完毕躺在床上,焦十安已经醉倒了,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狄却非和游照仪夜话了一会儿,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不知过了多久,游照仪睁开眼睛,眸子里还是一片清明。
她认命地坐起来,给焦、狄二人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她就看一眼……
看看他到底如何了,若是他过得不错,以后便不再回来打扰他。
……
外头已然宵禁,暗夜沉沉,游照仪从焦十安的院子里出来,小心地踩着屋顶和小巷走,不敢和巡逻队撞上。
京中的路线烂熟于心,只三两下,她便已经看见了熟悉的积石巷和广邑王府的门楣,在黑暗中兀自耸立。
她怕遇见广邑王府暗处的雪刃卫,于是格外小心,四处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绕到那个熟悉的院子边,纵身一跃,踩上了高大的墙头。
然而正待她要往下跳的时候,却呆在了原地。
院内依然是熟悉的景致,似乎一点都没改变,屋檐下几盏灯笼在随风摇曳,然而那屋门的石阶上,却有一个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
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着那张惊世的容颜,这是游照仪最为熟悉的一张脸。
他……一点都没变。
宣峋与面无表情,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朦胧的灯火下,双眼凝滞般的望着院门的方向,单薄纤细的身影似乎要融入无边夜色之中。
游照仪心口一震,竟生出一丝害怕来,忙别开脸,准备退回墙下。
“你回来了。”
正当她有所动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游照仪僵硬的转过身,宣峋与已经站起来了,目光直直地看向她,苍白的脸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
他表情平和舒缓,眼里饱含爱意,似乎只是日常接她下值归家,而不是时隔一年的久别重逢。
宣峋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