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他们这边有时候还会去美术社里画画简笔画,玩玩油画棒的楸楸会长。 扭脸,就去到国际绘画赛事了,傲视群雄了。 这时,有人又想起了什么,把头嗖的一下就扭了过去,直视前来报喜的康晓东:“康晓东,我记得,会长以前好像是给你画过一幅画吧……” 康晓东闻言,立刻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捂着胸口口袋。抵抗的肢体动作很是明显。 一边抵抗,他还不忘慢慢后退着说:“你们惦记我那画都惦记多久了。我都说了,那不光是画给我的。我们这些人都是每人一个星期轮着拿的。” 他们都商量好了,等以后他们都长大了,然后慢慢的老了,要死了。就抽签。 谁运气好,谁就把正版带下去。 剩下的带复印件。 反正是不能给后来的小辈们留下了。 他们爱若至宝,看做是生命中一道光的东西,可能在他们的儿女眼中,也不过就是一张已经陈旧了的纸片。 康晓东都想好了,从现在开始,他不和人剪刀石头布,也不买彩票,更不参与任何考验运气的游戏。 这样的话,等到他老了,他们这些人一起抽签的时候,他说不定就能憋一把大的。 见康晓东防贼似的,有人没好气:“把你的警惕样儿收收。” “我们的意思是,刚刚的报纸你也看了,咱们会长的画,以后肯定还会值钱。你们……”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们中有人可能还想着,等找到机会了,和会长商量商量,看看会长能不能也给他们画一幅画。 可之后的话,如果会长愿意主动给他们,他们肯定还是会开心的收下。可却不会主动朝会长要了。 康晓东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即正色:“我以后有孩子了,我都不准备把这画八十六分之一的所有权交给他(她)们,我还能卖给其他人了?” 此话一处,大家一想,说的也是。 维城,唐楸那幅备受瞩目的决赛画作,最后还是被秦泽贴上小型定位仪,然后又仔仔细细的藏进了行李箱的最里层。 然后又把行李箱,放进了酒店套房的保险柜里。 主打的就是一个油盐不进,无论外界开出什么样的诱惑,他都不为所动。 唐楸也没想过卖画。 这幅画对于他自己,也有不一样的意义。 是‘楸楸的家’。 也是他送给爸爸妈妈的画。 要和爸爸说的那样,挂在家里的客厅里的。 而最开始想要偷画的那个人,也在酒店安保们,对着监控视频,坚持不懈的排查下,被安保锁定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偷画没有成功,有些不甘心,偷画的那个人,在大赛颁奖礼开始的那一天,又开始在颁奖大礼堂外徘徊。 刚好被安保们抓了个正着。 偷盗者的具体情况,和维城日报上的那位栏目编辑艾美特·冯分析的大差不差。 唯一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