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还不错,这只野兔子应该够我吃了,兔子啊兔子遇到我也算是你命该如此,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去的毫无痛楚的。” 当人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喜欢自说自话,据学者们说这叫做自我解忧法,当这个想法转进我的脑子时我忍不住的笑了,自我解忧?我在上辈子的时候就这样生活过,自言自语对我来说不应该叫做自我解忧,而应该叫做习以为常才是。 因为前生一个朋友都没有的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自说自话,把自己的话录在流光里然后放给自己听,孤独,没有尝过那种滋味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不知道哲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呢?嘿嘿他敢不想我,要是他一天没有想我三遍以上我都绝饶不了他,唔肚子好饿,这兔子什么时候能熟啊。” “你如果不想和一个尸体住一晚的话,最好是别再管那只可怜的兔子先把我身上的伤治一治才对。” “啊谁?” 正在想着哲的我被这一个突然出现的男声给吓了一大跳,猛的回过头去看向了出声的方向,一个浑身都浸在血里的男人就这么冒冒然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回来的时候检察过里面的,高山灵气浓不只人喜欢野兽也很喜欢,如果你不在回洞穴之后好好的检察一下你住的地方,那谁也保不准你深睡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只什么东西突然就跑出来把你给吃了,而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突然出现的。 “你可不可以帮我包扎完伤口之后再问我问题?” 受伤的男人想必伤的一定很重,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噢,好的。” 虽不想惹麻烦但如果让我见死不救那我更加做不到,好吧,就当我积德好了,男人,你最好别再给我惹出什么别的麻烦事来,要不然哼哼,别想我再帮你。 “好了,如果你三天之内不做什么大的动作的话,应该就会没什么问题了。” 伤虽重但只要有止血器那什么都好说,拍了拍手,我站起身用平淡的语气对着他说完了这一句之后,就又抬起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很明显让他干快滚蛋而且最好是有多远就滚多远。 “你认为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还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安全的离开吗?” 有趣,她还是第一个敢这样对他的女人呐,以往遇见的女人每每都是一看到他就会拼命的粘上来了,而这个女人呵,让他有种忍不住的想逗弄她的感觉,还有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 “我不认为你没有能力离开,你完全可以像你来时那样嗖的一声就走掉啊?” 刚开始的时候没认出来,可是走近他给他包扎的时候我就认出他是谁了,西门决,六年前的那个肥羊少爷,还别说,这家伙真是长的越来越帅了。 发还是向头次见到时那样只到肩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