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浊白。光是看着她那种淫靡躺着的姿态,gui头似乎又有更加勃起的冲动了。
房间里那种怪异的腥味和甜香,越来越浓郁了。觉得身体越来越火热了,好像表皮都放上了焦炭一样,脑子好像发烧起来一样颤抖不清。
咦,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都站起来了,薇红的体重和这高挑傲人的体型比起来轻的不像话,就连没怎么锻炼的我也可以随随便便的抱起来,肉棒好像是要撑着她的重量一样的狠狠地顶在她的下面。
淫水像是打开了一个人肉水瓶子一样,悉悉索索的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用力,接着顶我这里啊!”薇红更加欲求不满的叫道,像是小小的考拉一样的四肢并用,挂在我的身上。白皙的小手也不再老实的划弄我了,而是像是催促鞭打不成器的畜生一样的扣弄着我的后背和肩膀。
轻微的痛感不间断的传来,可是非但是减轻不了欲望,反倒是像给煮滚的油锅里加了一勺清水一样。
狂欲在飞溅,脑浆都要欲望煮的颤抖得沸腾变熟了啊。
我也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那贪婪、得意洋洋、舒坦的表情,脑子里又一次的变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正在抱着,然后肏着ji巴在上下的翻腾抽送,好像在做着永无休止的永动一样,黏稠的感觉好像沾了我一身。
射出来了吗?
我已经不记得了。ji巴上的麻、胀、酥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好像浑身上下都变成ji巴的意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变得空白。
唯一的印象就是硬挺的肉棒被一具绝美的女体所俘获,我和女人都在意乱情迷里呻吟淫浪,发出心荡神怡的娇喘。
我在肏,我在征服这个胯上的女人,我在咬着她的嘴唇,我在吸她的奶子,我在啃她的玉颈、锁骨,这个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我摸遍。
这个女人,是!
眼前的女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淡,好像盖了一层白纸的面具一样,等我眨了眨眼,被我搂着的形象变成了明坂曦月。
哦,是曦月啊!
“来啊,再射出来,继续多射一点嘛,河君!月月的身体还得不到满足呢!”曦月温柔的贴在我的肩上,柔情的娇嗔着。
啊,曦月想要的话,那就给她吧!
全给她,把我有的东西都给她好了!
不过,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惑,曦月的胸脯应该是那种可爱的扁扁的形状,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握住一团的。可是靠在我胸脯上的那两团大白兔,好像高耸得过头了。
我试着回忆,不过好像也记不起什么了。
也没关系,反正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一些,虽然没有和曦月做过,可是她的身体应该承受不住太过分的动作的。
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