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招数,不是他们一直以来深切教导着的吗? 这世上,只要她想,谁能逃得脱,摆得掉,离得开? 二十七、谁能逃得脱她的诱惑 过程究竟怎么样谁在乎,她要的只是结果。 至于这中间要牺牲谁,害了谁,都不在她的考量之中。 缓缓抚上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庞,娼轻轻地吻他一下:“好啦,别气啦,我现在不是在你怀里么?” 又是一声冷哼,乱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脸上胡乱的亲,心中万般享受,面上却仍是一派冷凝淡漠:“人是在怀里了,心却不知早飞哪儿去了。” “呵呵。”闻言,她娇笑不已,小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入他胸膛“啊,乱想要了吗?” 纤细姣美的身子早已被他抱到怀里,此刻,俏臀下的男性正火热着,张牙舞爪地预告着要吃掉她。 抓住她挑逗自己的柔嫩小手,冷着声问:“对其他男人,也是这般模样吗?” 将绝美小脸埋进他结实泛着男性气息的怀里,娼忍俊不禁:“男人还不都是一样,表面再怎么清淡如水,心底也是肉欲横流?”所以,面对什么样的男人用什么样的面貌,身为个中好手的她,又岂能不理解? 多么委婉的回答! 他早知道,在她心底,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些人圣人做久了,就上了瘾了,觉着自己真是圣人了,连自己都骗了过去,却还是招架不住她的诱惑。这不是早就横在眼前的事实么?当初为了测试她魅惑人心的程度,什么样的人没有用过? 可惜的是,没有一个能逃得过那双风流妖媚的桃花眼。 就连他,也是如此。 魅惑人者却反被魅惑,狩猎者却反被狩猎,这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趋势。 他脸上还是平日里清冷的表情,可眼睛却隐藏了太多太多,这些,娼尽收眼底。回想起昨夜陪了自己一夜的那个男人,在占有她时是多么的霸道野性,她就想笑,几乎可以预见他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消失的模样了,必定是暴跳如雷,好玩得紧,哎,可惜,她看不着了。 啊,还有那个鸡婆的阎清墨,虽然对他下了暗示让他回家,不过──以那人路痴的可以的特点来看,能不能回到家还真是个问题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只有乱一个人来找她算帐,另一个呢?那男人风流的程度可不下于她,可独占的程度也和他风流的程度形成正比,这次没出现,倒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不会是在暗地里搞什么勾当吧?嘛,也好,见招拆招也就是了,只要不妨碍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身为宠物的自己,总是要给主人留一点面子的不是么。 一只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想什么呢?” “说过了,不要问我话。”任由粗糙的指腹在自己嫩滑的下巴上摩挲着,娼偏了偏头,问道:“孽呢?” “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