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应该不会说妓女都贱了吧?也不会指责娼儿配不上斐然哥哥,更不会说我和自己亲生兄长乱伦了吧?”说完也懒得去看乔亦翩的反应,笑吟吟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裸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着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贱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贱人!”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于抢男人这事儿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着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满是笑意,可就是让人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 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纤细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脸部轮廓缓缓地勾画了一圈,精致绝伦的五官在她似是勾引又似研究的姿态下更是显得无比诱人:“啊——我倒给忘记了,这张脸的话,你们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换做是我估计也不会相信,那么,这张脸呢,亦翩姐姐和滕秀姐姐认得出来么?”说着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由轻及重,慢慢地弥漫了整个上空,每个人的心都被她笑得惶惶的,似乎是被一根细长僵硬的线给锁住,像是发丝勒豆腐那般一点点地勒下去。让疼痛见深,直至刻入骨髓。 娼慢悠悠地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晃了一下,随后就像是变魔术似的,一张与她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乔亦翩和路滕秀被吓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呜咽声,就像是猛兽口中濒临死亡的猎物,神智尚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向自己走近。 那张脸,是那张脸啊! 小巧美丽的五官,纯真的眼睛,干净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荷塘里静静绽放着的雪白菡萏,净雅奇姝,清丽绝伦。见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表情越来越惊恐,这张清纯的小脸上顿时展现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不变的小虎牙和小梨涡立刻露了出来,甜美的教人心都化了,只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哪里还有工夫去想别的。 如果说娼的容颜是融合了清纯与娇艳,集仙气与妖气为一身的话,那么,她此刻的这张脸,就是纯然绝然的干净秀雅,清清透透的就像是天边洁白的云朵,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娟秀清纯的味道,而不像原本那张倾世的脸一般妖娆中带着仙气卓然。此时此刻的这张脸,是完完全全的干净透明,如同一张白纸,还没有染上世间最苦痛的黑暗。 “你们躲什么?”娼支着下巴笑眯眯的问,她这样一说话,原本的少女模样顿时就褪去了,只余下妖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