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可这酷刑还没有要结束征兆。 “今年的烟火还是在悟樊门外燃放——”殷芜声音骤然一紧,后面的话便没说出来。 又缓了片刻,殷芜再次开口:“外面的烟火放了好久……唔!” 百里息终于气得捂殷芜的嘴,轻叱:“闭嘴。” 他将殷芜翻了过去,押着她的肩,却没再有什么动作。 殷芜以为他做完了,谁知下一刻百里息的额头竟抵住她的后颈。 他呼吸沉重,灼烫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是即将垮塌的危楼,也是悬悬欲坠的高塔。 她一动不敢动,生怕刺激了他,僵持半晌,殷芜轻唤了一声“大祭司”。 柔软的浅粉色寝衣堆叠在她腰侧,曲线曼妙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