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人打扰。” 侍从一边领着成箫向里走,一边道:“他当时好像已经喝了不少酒,留了您的电话后就睡过去了。” 睡着了? 成箫提着的心神略微放了下来,可还没等他松口气,便听侍从接着道:“后来他醒过来,人清醒了不少,坐着看了会儿手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看着忽然就招手问服务生点了一桌的酒。” 成箫脚步一顿。 “他喝得太凶了,喝完一瓶酒杯就往地上推一瓶,我们拦都拦不住。” “地上都是碎玻璃渣,陆先生又一直喝,我们怕他伤到自己,没有办法,就只能跟您打电话。” 成箫深呼吸,稳住声线,问侍从道:“我知道了。还有多远走到?” 侍从停住了脚步,指着面前厚重的门道。 “就是这间,您请......” 他话没说完,门从内向外被拉了开来。 一个女服务生被门外站着的两人吓了一跳,摸着胸口道:“terry哥,你吓死我了。” 侍从皱眉,低声呵斥道:“你出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守着陆先生的吗?” 女服务生有些委屈,小声道:“我守着的呀,但十分钟前陆先生就走了啊。” “什么?!”侍从慌乱道,“什么叫走了?!” 女服务生解释道:“陆先生已经清醒了,他说打了车,准备回家,临走前还感谢了经理,说谢谢我们的照顾来着。我让ann过去通知你了,他可能是还没找到你吧。” 侍从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笑着看向成箫,抱歉道:“你看这,不好意思啊先生,让您白跑......” 他话没说完,抬头就看见成箫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惊人的地步。 他慌神着想要询问缘由,成箫却迅速脱下了外衣,丢在了他身上。 “拿着。”成箫,冷声道。 “我去找人。” 成箫见过陆玖年太多次醉酒的时候了,清楚的知道这人轻易喝不醉,但一旦喝醉了,那就是天大的麻烦。 陆玖年醉酒一般有四个阶段。 起初是微醺。这个状态下的他通常身体失衡,头脑也不怎么清醒,不是东倒西歪,就是四处乱转。随后是嗜睡。只要附近能有什么软的供人躺着的地方,他只要碰到了,就立刻倒头不起。紧接着的是狂躁。轻易不要把易碎的东西放在他手边,否则你就只等着给它们收尸吧。 前几个阶段成箫总是处理地得心应手。 但最后一个阶段,他总是拿陆玖年没什么办法。 这时候的陆玖年会十分正常。正常到就像滴酒未沾那样。 陆玖年身上有一些疯狂阴暗的因子,这些成箫一早就知道。 这些因子在陆玖年感性的时候被压抑地很好,而一旦公德人情不再成为束缚,理性成为主宰他躯壳的一切时,这种因子便如同接触到温床般肆意疯长。 成箫还记得一次陆玖年一身酒气推开家门,笑着跟他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