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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镛说贼记(2 / 13)

线的几率,提高纺织效益。并且,织成之后的布匹,不会缩水,做衣服更好把握尺度。

陈庆镛看着那一锅子的纺线,乐过之后,心里真是一阵温暖一阵酸。他摸摸口袋,只剩下几个铜板。

原来,陈庆镛一向为官清廉,每年的俸薪除了买书,寄些回家贴补家用之外,给自己留下的零头也甚少。这春节回家,除了车旅开销,到家时也就剩下几个铜板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往口袋里摸上一摸,摸出一个物件,惭愧地对妻子说:“拿它去当了吧,给孩子们做两件好衣裳,再买一些骨头回来炖一炖吧!”

妻子从陈庆镛的手里接过东西一看,原来是一块玉佩,上面刻有“西台御史”四个字样,她知道那是陈庆镛的随身之物。便说:“相公,不可不可!这玉佩乃是你的随身之物,如何当得?持家不就节俭一点吗?吃点番薯土豆,年照样过啊!”只见陈庆镛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呵呵,这又何妨?咱们也算官家之人啊,这年可不能这样过的!先当了再说吧,以后有钱赎回便是!”2。

陈庆镛确实是个清官、好官,他想起那个春节的时候,总觉得有愧于妻子、家人。虽然他只身在朝为官,对家中的大小疏于关怀,但只要有妻子在,他就能够安心,一切家中事务,妻子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虽然想起来于心不忍,却又如何?自古以来,先有大家,才有小家,想为朝廷办事,哪能考虑到家庭?

再说闽南女子的勤劳贤惠,也是众所周知的。陈庆镛感念于妻子儿女的分离,这次被贬回家,也算是一种解脱吧。管他的呢,这天下有操不完的心,做不完的事!想到这里,他自然轻松许多,所谓无官一身轻,就是他今天的体会吧。

那一年,陈庆镛将随身的玉佩交与妻子,去丰州城里当了五两银子,正准备高高兴兴过年,不想却招来一场误会。原来,丰州城里的当铺,多半是官家开的,一看到“西台御史”四个字,便觉大难临头,知是陈庆镛回家过年了。县官以为,陈庆镛当这个玉佩,是想吃点油水,当下亲点八班人马,鸣锣开道,为他送来白银百两,叩头谢罪。

不想陈庆镛非但不受,还当场训示县官——自己从不受贿。并对他晓之以理,将银两带回,一并交代说为官一定要清廉,否则呈报法办。据说,那县官深感于陈庆镛的清廉,回去后果然反省,为丰州老百姓办了不少实事。当然,这是后话,在此不提!

此时,陈庆镛正沉浸于往事的回忆中,突见管家走出府邸,对他说道:“老爷,车架已打理好了,一共十三大车,都是您这一生的‘金银财宝’!”

“好好好,”陈庆镛笑哈哈地回道:“有劳众位兄弟辛苦了!这十三车‘金银财宝’,是我陈某人一生的积蓄,让大家好生看管,回去后若是少了一件,拿你是问!”

管家应诺了一声,回去招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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