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地看着蹦蹦跳跳进来的花解语。解语走到近前,低头跪拜,声音脆脆道:“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戏法,解语好为公子表演。”
殷无果长长的袍袖一挥,懒懒道:“你平时怎么做的今天就怎么做。”
解语应了一声,抬起那张戴着胖头娃娃的脸,笑嘻嘻地开始颇为夸张的表演,整座屋宇就听见解语一个人又说又笑又闹的声音,远远的是殷无果冷冷的眼神。没有了市集围观者的热闹和喧哗,这滑稽戏在这空荡荡的大厅里看起来竟是如此的诡异。
解语是由两个侍婢送回厢房的,一路上无论解语说什么,那两个侍婢都不肯说一句话。解语闭了嘴,脑子里出现的就是殷无果精致的脸和慵懒的眼,那样的神态看起来说不出的疲惫,说不出的落寞,完全不象传说中的邪魔。解语禁不住自言自语道:“我那么卖力的表演,他竟然都不会笑,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第二日,又是掌灯时分,青冥来接解语到大厅变戏法。走到半路,解语笑吟吟地对着青冥说:“姐姐,你这翠玉簪子真好看,正好配姐姐这样的美人。”
青冥冷了脸不作声,解语拉了拉青冥的衣袖小声问道:“姐姐,不知道公子喜欢看什么戏法,姐姐告诉我,我也好讨公子的欢喜。”
青冥转过头,看了解语半天才说:“你只管拣拿手的就行。”
还是一样的空旷大厅,还是一语不发的血鹰门主,还是解语一个人上上下下的又蹦又跳。表演完了,殷无果挥一挥衣袖,就让解语自行离开。解语跪在地上没动,却开口道:“公子,奴婢表演的不好嘛?公子似乎不喜欢奴婢的戏法。”
斜靠在长榻上的殷无果身子微微一动,看着地上伏着的娇小身影,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敢直接质问他,冷冷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还是昨日那两个侍婢送解语回房,待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稍稍走的远了,借着夜色,解语轻轻的开门尾随着那两个侍婢。
走到一处亭台,其中一个侍婢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才道:“妹妹,先在这儿歇会儿,今日练气,伤了筋脉,倒有些乏了。”
两个人坐在亭台里,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些闲话,一个年纪小些的侍婢忽然道:“姐姐,我看这次这个变戏法的姑娘可爱的紧,七日之后门主该不会又”
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侍婢打断:“不要乱说话,门主的事不是我们下人可以乱说的。赶快回去复命,晚了我们两人都逃不了责罚。”
两人不再多说,刚刚走了没几步,前面就传来一声喝问:“什么人在那里?”
一个身形挺拔,面色沉郁的男子走了过来,两个侍婢一见,急忙低头道:“幽冥总管!”
幽冥的眼光却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婢,一会儿就听见就亭子的后面轻轻走近的脚步声,一个冷冷的女声响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