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刚做完spa回来?我提醒你啊,打扮这么风骚,老爷还没过身(去世)。”
“不用你提醒。”三房太太皮笑肉不笑,“老爷没死都已经先想到顾着我和阿浩的生活。哎呀,西澳产业赚的钱真是怎么用都用不完。”
许梅芸被戳到痛处,眼都气红了,指甲却只能掐着手心。
“芸姐,不和你说了。”三房太太手指轻拍面膜,扭着腰,“今天还没给菩萨上香保佑老爷长命百岁。”
转过身脸色就阴沉了下去,她走到客厅,从供台下抽出三根香在供台上重重锤了锤,将香对齐打横点燃,冷笑:“死八婆,等老爷死了,我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然后,她双手捏着香抵在额上,态度非常虔诚,振振有词。
“菩萨保佑,西澳的产业有阿浩帮忙打理,老爷可以放心。既然留在阳世也是受苦,不如让他早点闭眼? ”
“等去了,我一定给菩萨上足七天七夜贡品。”
楚月柠恰好在厨房门丢东西,恰好听到这一段话。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没拿到好处的用邪术也要吊着人命,拿到好处的却想着让人死。
华弘业要是清醒,看到几房妻子孩子斗来斗去,不知道该怎么想。
也就是这时,楚月柠看到华斌从豪宅外进来,连忙侧身避开华斌的视线,上午两人才见过,华斌应该还认识他。
华斌和母亲打过招呼,就神色匆匆地往二楼房间去,推开门,整个房间空荡荡,床铺都已经被撤走,唯有一张宽大的供台上点了几盏红灯。
供台上到处都是鲜血,中间放了一个很大的玄铁制的盆,盆里时不时传出两声呱呱叫。
华斌将东西抓出来。
呱呱叫的东西赫然就是一直通体黑色的蟾蜍,因长期抓着,蟾蜍表面的有毒液体已经腐蚀华斌的手脱皮。
华斌摸了摸蟾蜍的头部,神情疯狂地露出令人胆寒的笑容:“亲口讲出西澳产业让给我是不是?好,我就满足你个废柴。”
他捏着蟾蜍,将右手的衣扯上去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然后,他拿过供台上的刀片浅浅划开一个伤口,将蟾蜍嘴巴强行打开,让鲜血流入蟾蜍的嘴巴。
没多会,蟾蜍雪白的肚皮就被鲜血撑的溜圆,白肚皮下隐隐透出红色。
布阵的大师曾说过,一旦蟾蜍被喂饱,工地的阵法就会吞噬更多的人命。
华斌完全不在乎工人的性命,况且那个西洋鬼佬还是商业对家。
“明天,至多明天就能完全清醒过来。到时,我一定会拿回西澳的矿业。”
“喂——”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他,华斌扭头发现本来紧锁的门被打开,女孩站在门口,触及女孩熟悉的面孔时,惊讶瞪目。
“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楚月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