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葶,叫朕的名字。”
他对此事素来固执,因秦葶一次也未曾唤过他。
他本以为,这回哄着她便可。
秦葶闭了眼,就算是此时也要跟他反着来,这好似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一般,她双手指尖儿搭在何呈奕的下颚处,将他的面颊带离的自己更近了一些,当真将唇凑到他耳畔去,用气声咬字清楚的唤了一声:“阿剩。”
便觉身前人脊背一僵,随而连手上动作也跟着停住,他稍别过脸,鼻尖儿抵着秦葶的,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阿剩,阿剩,阿剩......”秦葶迎难而上。
知他最听不得这个名字,秦葶便偏要气他,就是不能让他万般得意。
随他如何就如何。
“你想死吗?”他面容稍抬高了一些,难得的是,眼中没有愠色,再不似前两年,一听这个名子便发狂发怒的模样。
不仅如此,仿似还夹杂了些戏谑之意,让秦葶暗觉不妙。
他说的死,是哪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