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采,海盗样儿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想着想着,斯佳丽也笑了。我也好快乐,我想玫荔常说,这就是怀孕应该有的感觉。
“哦!天啊!”她大呼不妙。玫荔为了再要个孩子而送掉性命,而米德大夫说我在流产后,生理组织已经起了变化,经期变得不规则,难怪我不知道已经受孕。万一怀孕也会对我造成危险呢?哦!主啊!求求你,求你不要在我好不容易得到快乐之后,让我死去。斯佳丽的恳求分不清是在赎罪或迷信,只是一个劲在胸前画着十字。
不一会儿,她又气愤地大摇其头。她在于什么?真蠢!她又强壮又健康,怎可与玫荔相提并论,黑妈妈不是常说她生孩子跟街头野猫没两样,实在很可耻吗?她不会有事的,她肚里的孩子也会安然无恙;她将拥有美满的生活,有瑞特爱她,爱他们的小孩,他们会是世界上最快乐、最最亲爱的一家人。天哪!说到疼爱小孩,她怎么把埃莉诺小姐给忘了呢?埃莉诺小姐一定会感到无比骄傲。我现在就可以想象她在市场里四处向人宣布好消息的模样,连扫地的驼背老头也会分享到她的喜悦。这个小孩还未出世,便已经成了查尔斯顿的热门话题。
查尔斯顿那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而不是爱尔兰,我要见瑞特,当面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或许“布里恩波鲁”号可以在查尔斯顿停靠一会几,船长是科拉姆的朋友,科拉姆可以说服他帮个忙。斯佳丽顿时双眼发亮,立即站起身,洗了把脸,漱漱口,把嘴里的酸味冲净。现在去找科拉姆还大早,她于是先回到床上,背靠枕头坐着,开始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凯思琳起床时,斯佳丽正睡得香甜,唇角带着满足的笑容。她已经打好主意,回查尔斯顿并不急在这一时,所以也无需找船长商量了,她要去见见她祖母和爱尔兰的众亲戚,她仍然可以享受横越海洋的乐趣,瑞特让他在萨凡纳空等。好吧,就让他多等上一阵子,再告诉他小孩的事吧!再说孩子还得好几个月后才会出生。她有权利多玩一会儿再回查尔斯顿。要是回查尔斯顿,包管不准她把鼻子探出门外。有了身孕的淑女,是不可以四处走动的。
不!首先她还是要去爱尔兰。今后就没机会了。
她要尽情享受这趟“布里恩波鲁”号之旅,前几次怀孕时,像早晨那样的呕吐现象,从没超过一个星期。正如凯思琳那样,过一两天就会没事的。
乘坐“布里恩波鲁”号横渡大西洋,和在萨凡纳奥哈拉家的周末连续狂欢无异,甚至更热闹。才几天,斯佳丽就爱上了这趟旅行。
在波士顿和纽约登船的旅客占满了客轮上的舱房,斯佳丽心想,他们一点也不像北佬。他们都是爱尔兰人,而且深以为荣。他们具有与奥哈拉家一样迷人的蓬勃朝气,对船方提供的一切,无不尽情享受。白天不是下跳棋,在甲板进行激烈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