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钱’,不过是抢商贾的钱。”
“商贾?”
扶苏眉头皱的更紧了,凝声道:“这恐做不到吧?”
“大秦商税很重,收泰半之赋。”
“商贾获利中,三分已取其二,再从商贾抢钱,恐也抢不到多少。”
“这恐也不行。”
嵇恒冷声道:“真不行吗?”
扶苏想了想,很坚定的摇头道:“不行,眼下商税已到极致,若再征收,恐天下商贾会尽皆逃亡,大秦虽对商贾收以重税,但依旧需要商贾来运送一些货物。”
“此举万万不可。”
“我却觉得可以。”嵇恒云淡风轻的道。
扶苏一愣。
他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解道:“这是为何?”
“难道非得竭泽而渔?”
“如此做的话,只怕商贾都会选择背离朝堂。”
“这对大秦而言非是什么好事。”
嵇恒倚着身子,有些费力的倒了一铜爵,而后道:“封倮誉清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