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若是真的影响了春耕,他们到时离去,对各自家庭都将是一个巨大打击。
缭可紧张道:“先生,朝廷真能解决盐铁的欠缺?”
嵇恒面色如常,施施然的坐下。
他直言道:“能。”
“所谓的盐铁欠缺本就是人为。”
“处理起来不难。”
“盐铁过去已为官府掌控,想供应上并不算困难,城中的沸沸扬扬,不用过于上心,官府之所以没有回应,只是尚在布置相应的策略,等布置的差不多时,自会出手接管。”
“大秦还不至于视人命如草芥。”
听到嵇恒的话,缭可等人面上一松,拱手道:“多谢先生相告,我等感激。”
嵇恒看着缭可几人,轻笑道:“用不着感激我,我又不能提供盐铁,而且你们也是听从的我的建议,虽只是一时多言,但既你们听进去了,那也算是结下了一份情谊。”
“至于你们家中,不用太过担心。”
“大秦的艰难时刻已经快要度过去了,等朝廷度过这段艰难时间,天下民众如何,我尚不敢保证,但关中民众的生活,当会逐步得到改善,这其实已是可以预见的了。”
闻言。
缭可等人对视一眼。
他们虽心中充满好奇,但也知晓自己的身份。
并不敢多问。
只是心中多了几分期待。
对于缭可等人,嵇恒稍加叮嘱了几句,赠送了一些油盐,便让几人离开了。
这份恩情本就事出的突然。
他也不愿过多卷入。
春风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