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这其中的度,恐是难掌握。”
胡亥摇摇头。
他没有就赢斯年的事多说。
嵇恒既然让赢斯年做这些,自然是有嵇恒的道理。
不过。
他有时真佩服嵇恒。
真的是丝毫不为权贵折腰。
他看了眼四周,见赢斯年还未出来,还是想再问一下。
胡亥低声道:“对了,我最近真感觉赵高有些不太对,我之前还没有察觉到,但最近,赵高似越来越关心陛下的身体状况了,隔三差五都要来问一下我,还让我去服侍陛下。”
“我身为人子,服侍陛下,理所应当。”
“但赵高为何会这么执着?”
“我感觉不对劲。”
“尤其是你之前给我说过,赵高这人贼心不死,不会那么轻易罢休,我感觉他似没有死心。”
嵇恒看了眼胡亥,心中颇为感慨。
胡亥已经成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