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孩被她抚摸地眼睫发颤,她在他酥柔的脸颊上掐了几下,皮肤水润,像是常年用冰泉里浸泡出来的。
“起来吧,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婤?听着他们的对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婤舟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她每要走上去问婤舟,大黑就不让她去。
她猛地想起之前婤舟手里拿了一个荷包,那时候她也不对劲。
于是婤?走了出去,随手拽了一个仆人,打算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敛同看见面前柔弱不堪的少年,迅速别开眼。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果香。
只是,有些奇怪,少年的眉眼有一些像他。
“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少女的每一个笑容弧度,在他心中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谢谢……谢谢主人……”
“要不要尝尝看?”
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害怕婤舟背后的那个“主人”。
婤舟在李敛同面前不停地玩弄着男孩的身体。
朱唇皓齿,眼波盈盈,罗袜一弯,金莲三寸。
对于爱童脔的男人来说,他是上等的琼浆玉液,带给他们的快感不是普通的倡伎能给的。
但漂亮的皮囊内是装不尽的臭淤粪土。
当李敛同就要掏出下面的物件,让少年给他口交时,少女冷冷开口:“把那玩意剁了。”
他顿时后脊一凉,丑短的赃物迅速软趴下去。
“让这个倡伎伺候你吧?”
他又萌生了一丝希望。
婤舟从男孩身上离开,指着一把裹着红绣的刀,示意他去拿。
李敛同潮红的脸色瞬间惨白,原来她是要男孩割去自己的命根子!
“我精心养着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这一天吗?”
婤舟又蹲着身体,摸了摸趴在地上的男孩的头,握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些羞涩,垂着眼嗯了一声。
他从小就能看见一个头发四处飘散的影子,虽然来看他的人的样貌总是会发生变化。
不变的是那双冰冷的眸子,还有那瘆人的笑颜。
他记事起就生活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仆人们不让他下地,地上总是铺满着又软又厚的毯子,每天都有人专门护养他的双足。
仆人们不让他出去见阳光,给出的理由是对他的肌肤不益。
他吃的食物大多数是清甜的水果,喝的水也是采集的露水。
他从来没有吃过油腥的食物。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母父是谁,他有个名字,就是倡伎。
仆人们每日都要教他练习各种奇怪的姿势,还有嘱咐他要百般爱惜自己的嗓音和身体。
不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