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骚,我的妹妹,看哥哥把你肏的多爽。告诉你吧,你签的合同都是我一手负责的,这样的场面以后还多的是。”
谭小渔无声的流着泪,眼睁睁的看着谭若泊抽出大鸡巴,穿好衣服,结束了这场强暴戏的拍摄,离开了这里。
谭小渔被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披着毛毯,坐在角落里哭了起来。
就像谭若泊所说的那样,那天不过是个开始,谭小渔很快就不得不再次面对哥哥的借戏强暴。
这次的强暴戏剧情是她被入室抢劫的劫匪一肏知味,半年后劫匪绑架了她,在解救她的警察赶到前狠狠地蹂躏了她。
拍摄的场景在阴暗逼仄的地下室,厚重的铁门隔绝了所有的声音,谭小渔蜷缩在床上一角,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她的哥哥谭若泊这次没有戴面具,赤裸着肌肉健硕的上半身,俯视着她瑟瑟发抖的畏惧。
他长着一张气质极为狠辣逼人的脸,五官深邃、锐气难挡,很有攻击性,尤其在面对他恨极了的谭小渔面前,那股危险冷厉的气焰,更加嚣张。
谭小渔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裙子,赤裸的双脚在裙边更显白皙,谭若泊倾身上前,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猛地用力,把她拽了过来。
谭小渔硬忍着没叫出声来,谭若泊的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像是一只即将咬断小羊羔脖颈的猛兽。
他就是这么恨她,恨她这个爸爸口中“爱情的结晶”,恨她这个逼死生母的恶毒女人的女儿。
“演完这部片子,你就是色情片里脱衣卖肉的性感尤物,是影迷心中的性幻想对象。我的妹妹,爸爸和你妈妈,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谭若泊的声音很低,话却像条毒蛇一样往她耳朵里、心里钻。
谭小渔咬紧牙,知道说再多“不关她的事”也无济于事,和上次一样,谭若泊不会放过她的。
他要报仇,要杀人诛心,他不直接报复他俩共同的父亲和她的母亲,他报复她,让她痛苦,以此让他真正恨的那两个人更加痛苦。
谭若泊眸色发暗,在她微微发抖的颈部肌肉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谭小渔疼得皱眉,手指指甲抠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几乎要将指甲折断。
谭若泊的手从她的裙底伸了进去,粗糙的掌心划过她细嫩的大腿,来到了内裤包裹的腿心花穴。
谭小渔尖叫一声,在他手下动弹不得,只能别过脸去,任由含不住的眼泪砸在裙角上。
谭若泊看着她的眼泪,蓦地想起了许多面前他们的父母三人在屋里打成一团时,小小的她站在楼梯口眼眸含泪的样子。
内裤中心已经被他攥在手里,指背紧贴着她的阴户,那里温热潮湿,很快就又要被他的大鸡巴插入了。
他收起了往昔那点零星回忆带来的怜悯感,用力伸手抬起她的臀部,把内裤从她的脚